祗,尼玛都是扯淡,扯淡!
然后南浔突然记起来,他们忘记关窗户了。
卧槽卧槽,那她一晚上的鬼哭狼嚎岂不是都被外面的人都听到了?
羞耻着羞耻着,南浔便淡定了。
厚脸皮也是可以锻炼的,她深信日后自己的脸皮会越来越厚。
第二日清晨,睡在里侧的南浔偷偷摸摸地睁开眼,看见身边的男人睡得正熟,便轻手轻脚地越过他,想要爬下床去。
哪料她一只腿儿刚刚从男人身上跨过,一只胳膊也刚刚越过去,熟睡的男人忽地在这一刻睁开了眼,忽地捞了她的腰翻身压下,一言不合就开始烙饼。
南浔的手狠狠抓住床单,虽然被烙饼烙得很狠,但她听不到身后那人丝毫的喘息声。
南浔莫名地有些生气,突然就说了一句很作死的话,“大人,太轻了,你再重些。”
你再重些
重些
身后的人明显顿了一下,然后下一刻南浔就爹妈不认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