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他母亲也不会得抑郁症,甚至神经上出了问题,最后活活呕死了。
这一对恶心的狗男女,他迟早弄死他们。
至于那个便宜大哥,他不是心心念着欧家的家产么,他就想办法把一切都毁了,让他什么都得不到。还有欧星朵,真是跟那贱人一样令人厌恶,若不是那张脸
想到这儿,欧乾眼睛微微一眯。
不知道从哪一天起,他开始重复做一个梦。
古色古香的宫廷大院中,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抱着一个女人一直走,一直走,男人怀里的女人穿着一身白裙,那白裙被鲜血染成了红色,血滴落了一路。
梦中那男人和女人的脸他都看不清,只能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人的背影。
他每每梦到这一幕,心脏都会跟着绞痛。
一个梦重复一两遍不奇怪,但若一直重复那就有些诡异了。
为了解惑,他甚至去了寺庙询问德高望重的方丈。老方丈说他是前世孽缘未尽,所以噩梦缠身。
可他知道,那不是孽缘,那样浓烈的情感怎么可能是孽缘?
那也不是噩梦,虽然他总是翻来覆去地做这一个梦,心脏也跟着梦中人绞痛,可比起这些,他更想看清梦中那女人的脸。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那个拉小提琴的单水,心脏莫名地重重跳动了一下,而那一天的梦境也突然变得清晰起来,他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脸。
只是他没想到,那女人跟欧星朵长得一模一样。
欧乾不知道这是为什么,如果真有前世今生,男人怀里的女人也绝不该是欧星朵,因为不管欧星朵如何小心翼翼地讨好他,他对她就只有厌恶。
他疑惑着不解着,直到后来与单水接触得越来越多,他才恍惚间明白了点儿什么。
表象之所以是表象,是因为它掩盖着真相,比起前世今生,他更愿意相信自己的直觉。
只是,单小水,你是不是隐瞒了我什么?
拍戏的时候,你望着纪擎的那一头银发,你究竟想起了谁?
梦中那个男人好像也是一头银发。
欧乾目光一动,微微垂眸。
姜导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心里有底就好,哎,突然好同情这个追求你的小姑娘。如果你俩真好上了,你可要对人小姑娘好一些,小姑娘不容易啊,摊上你这么只老狐狸。”
姜导刚这么感慨着来了一句,外面就有人拿了一个包裹跑过来,“欧老师,您的快递!嘿嘿,寄件人署名是小迷妹。”
因为片场是不允许陌生人随便进来的,所以有专门的人收取包裹,本着好奇心,这人瞅了瞅寄件人的名字,哪料署名只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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