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地说话。”
肖红:
父女俩合起来针对她,她就这么不近人情?
南浔清了清嗓子,“你看啊娘,这次会试我肯定会进前五十名,所以映寒我是娶定了,然后今儿我又不小心把人给办了,所以你和爹瞅瞅最近哪一天是黄道吉日,干脆就把我俩的事儿给办了呗,免得下面那些人说三道四的。”
肖红怒:“你也知道下人会说三道四,你今儿兽性大发的时候怎么就不知道了呢?”
南浔:“我那会儿脑子一片空白,真没想太多。”
肖红不知想到什么,有些狐疑地道:“你确定是你自己兽性大发,而不是那映寒使了什么手段?”
虽然这几个月映寒都是规规矩矩的,但肖红还是有那么一点儿怀疑。
南浔连忙道:“他要勾我,只需要动一动手指头,可您看他什么时候勾我了?是我自个儿憋太久了,然后今儿又风和日丽春光灿烂的,我就一不小心呵呵。”
肖红瞧瞧自己女儿这德性,又想了想平时映寒举止有度的样子,突然生出的这一丝怀疑也烟消云散了。
“混账东西,映寒是要当你正夫的,不是那些暖床的夫侍,怎能在结婚前行床事?”
南浔连忙点头:“娘说的是说的是,所以我这不是来找娘和爹了么?”
肖红和蔡觞对视一眼,肖红叹道:“也罢,映寒迟早是要进门的,既然你已经把人给咳,那就尽快把事儿办了吧。殇弟,这事儿多劳你操心了。”
蔡觞:“女儿的婚姻大事我再操心都乐意。”
然后在南浔的各种鼓动下,几日后她爹选了一个最近的黄道吉日,就在二十天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