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般的颜色,塌陷的地方也恢复了正常,青筋隐在了肌肤之下。
他望着她,神色有些不自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才问道:“丫头,你都看到了?”
他的声音有些低沉。
南浔微微一愣,“老祖是指什么?你躺在棺材里睡觉这件事吗?我知道啊,昨晚上沈先生答应把棺材送过来,还是我亲自打的电话。老祖你怎么啦?”
沈睿渊盯着她看了许久,竟没有从她脸上看出丝毫恐惧亦或者反感厌恶之色。
见小丫头睁着圆溜溜的黑漆漆的眼看着自己,他忽地叹了一声,“罢了,没什么。”
南浔见他要起来,连忙去扶他,然后在一边嘀嘀咕咕地道:“老祖,这棺材里面硬邦邦的,下回我给你铺一层软垫吧。”
沈睿渊嘴角动了动,想笑又不想笑的,“随你。”
“老祖,还有还有,你看这副棺材外面都盖了一层黑灰,什么时候我帮老祖把棺材刮一刮吧,咱把这副棺材拾掇拾掇,毕竟老祖要经常睡在这里面的,老祖这么讲究的人,睡觉的地方也马虎不得。”
沈睿渊:……
这个丫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