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闭上眼,打算再眯一会儿。
结果这一眯就睡了个回笼觉。
第二次她是被谢凉城生生吻醒的。
谢凉城将她侧搂在怀里,细致地亲吻,亲得很严谨,不放过每一处。
南浔唔了一声,轻轻推开他,结果小舌头被人含住了,这么一推,对方把自己的舌头都勾了出去。
南浔连忙捂住嘴,狠狠地滋溜一声吸了回去。
谢凉城眼里划过一丝戏谑,“小鱼,早。”
“哥哥,我还没嫁你呢,你大早上的出现在我床上,又亲又抱的,像话吗?”南浔瞪他。飞渡
谢凉城悠悠然道:“早就嫁过了,而且马上就要嫁第二次。”
南浔:“……哥哥啊,我现在可以反悔吗?”
谢凉城微微一眯眼,“你可以试一试。”
南浔哼了一声,抱住被子在床上打了个滚儿,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而谢凉城没了遮挡物就全露出来了。
他穿戴齐整,衣服都没脱,倒没什么,只是某处就尴尬了,大咧咧地呈现了出来。
南浔一眼瞄去,嘀咕道:“衣冠禽兽。”
谢凉城丝毫不觉得尴尬,跟她解释道:“这是一个男人的正常反应,以后你就会知道,我算是一个很节制的男人。”
然而,结婚不久后的谢凉城很快又自打嘴巴了,还打得啪啪直响。
谢凉城缓了一会儿,起身下床,套上自己放在床边的长靴。
当他看到那满屋的脚印之后,表情有些许的尴尬。
昨晚下了小雨,他的脚底沾了泥土,于是,他“作案”的证据都清清楚楚地留在了屋里。
不说这里,恐怕大厅、楼道和走廊里都是他的脚印。
谢凉城一向是个谨慎的人,昨天因为急着见小丫头,连鞋都没换就上楼了。
南浔也看到了满屋的脚印,不禁窝在被子里偷笑,“哥哥,你说干妈她们会不会以为是家里遭贼了?还是个采花贼?”
谢凉城一顿,突然走到她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干嘛?”南浔将自己缩进被窝里,就露出一双眼睛和半个脑袋。
谢凉城嘴角勾了勾,“既然是采花贼,不采一下花算什么采花贼?”
“打住!你过来我就咬死你。”
“……那你倒是咬。”
不一会儿两人就打闹在了一起,战况最终以南浔的惨败告终,嘴巴再次被亲成小腊肠,身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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