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芜一怔,苦笑道:“是不久,三个月而已,我记得那美男宫里还有个孟琴师,红衣对他格外不同。”
黎风兀自倒了一杯清茶,悠闲啜饮着,几近残忍地道:“为了我,红衣把那位孟琴师也送走了。”
姜芜怔怔地道:“……是么?那师弟为何只呆了两个月?”
黎风淡淡道:“因为她太过分了,整日整夜地缠着我要,我那时还小,哪经得起她这般索取,那滋味虽销魂但太过伤身,所以我只好逃走了。”
姜芜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似乎没想到如他这般清心寡欲的人,口中也会说出如此孟浪的话。
稍许,他呐呐道,“看来她一直过得很好。”
黎风轻哧一声,“我走后她也过得很好,所以姜师兄,这般狼心狗肺的女人,你还是趁早忘了吧。”
姜芜点头,神色黯然地道:“我知道,我一直知道……但我明明打算要忘了她,为何她要给我那样一夜,让我想忘也忘不了。”
黎风听闻这话,神色陡然一沉,拢在袖子里的手不自觉握成了拳,但他的声音依旧淡漠平稳,“哦?看来红衣跟姜师兄春风一度过了?”
姜芜闭眼深深吸了一口气,仿佛在回味那晚的销魂一般,喟叹道:“是啊,明明都要放下了,为何又要来引诱我?那晚上她那般热情,如火一般勾缠我,带我跟她一起沉沦,叫我如何忘得了……”
黎风的拳头紧得青筋暴起,几乎要爆开。
窗外听墙角的南浔一脸懵逼。
卧槽,这傻逼是谁?她何时跟他酱酱酿酿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