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以前最厌恶的事情,呵。
义父问我想做什么,我说想当赌王,他请了专门的老师教我。我很聪明,在一个不属于我的家里,以他义子和得力助手的身份站稳了脚跟。”
他慢悠悠地说着,一副家长里短闲唠嗑的闲适模样。
“母亲那一晚跟我唠叨了很久,我忙着参加一次重要的赌局,只是简单敷衍了几句,后来,我赢了赌局,她却在别墅里……自杀了。”
微顿,男人的目光缓缓落在眼前的浴缸上,道:“对,就是这样的浴缸,她就躺在这浴缸里,满满一浴缸都是血。”
男人的语气很平静,情绪也很平淡,仿佛是在以一种旁观者的角度来阐述一件与其无关的故事。
可是南浔却从他的眼睛里读到了很多东西,那是悲伤和后悔,还有恨意,就潜伏在那平静的表象之下。
人鱼虽然听不懂人类的话,但她能感觉到生物的情绪。
所以南浔主动伸出手,探向他的头,在他齐整的短发上轻轻摸了摸。
昏暗的光线下,男人一双深邃的眼直勾勾盯着她,接受了她的安抚。
过了一会儿,她将头凑了过去。
用自己的小脸贴住他的蹭了蹭。
魏猖没有躲闪,眼睛慵懒地眯成了一条缝儿,似乎很享受小人鱼对他的亲昵。
直到他眼里那难过的情绪渐渐退散,南浔才起身离开。
可是魏猖却猛地抱住了她,没有让她退回去。
他雪白的衬衫被人鱼身上的水浸湿,人鱼轻轻挣扎了几下。
“别动,让我抱抱好吗?”魏猖轻轻拍着人鱼的后背,湿冷的触感也浇不灭他心中突然升起的火热。
“小东西,你看,我没有亲人了,一个都没了,你当我的亲人可好?”魏猖低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