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冥低叹一声,这一声叹息真是道尽了委屈和酸楚,“浔浔,两年了。”
南浔心道:是啊,这两年你这么听话,说不让碰就不碰,虽然我存了故意憋死你的心思,但你真这样憋着,我都怀疑你那方面是真的不行了。
平时两人亲亲抱抱,可不管哪一次,不管这男人表现得如何热情,身体都无无丝毫反应,让南浔一度怀疑他是只纸老虎。
后来她想了想,她好像越来越喜欢阿冥了,如果以后都是这种仅限于亲亲抱抱的精神恋爱,好像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
就是,不能生一个属于她和阿冥的孩子,这让她有些遗憾。
结果就在南浔已经接受血冥是只纸老虎的时候,他居然又主动提起了这事。
莫非……阿冥真的只是尊重她所以一直忍了这么久?
南浔愈发心动。
她不该说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阿冥果然跟其他男人是不一样的。
小八若是知道了,定会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她:南浔啊,这个世界的你注定要被血冥大大吃得渣子不剩,爷真的无比同情你。
血冥又将她往怀里按了按,声音低柔,“浔浔,十日后就要出发去坤云了,临走前我可不可以……嗯?”
南浔没啥好纠结的,考察两年,阿冥的男友力爆棚,对她好得没话说,完全是她心目中的理想对象。
她一脑袋栽进他怀里,羞答答地应了句:“等到要走的前一日再说。”
血冥目光一动,声音喑哑地道:“浔浔,一日怎够,就今日。”
说完,他已是迫不及待地抱起南浔进了竹屋二楼。
随手一挥,结界将整个青竹峰都给隔绝了起来。
刚刚入门,他便将人抵在了门上,大掌微微使力,南浔一身衣裳眨眼间化作了碎片。
竟是眨眼间坦诚相见。
“阿冥,我的衣服!”
“不管它,你什么都不穿的时候最好看。”
不再压抑身体本能反应的男人把某人吓呆了。
“阿冥,你的那那那那里……”
还没有震惊多久的南浔彻底体验了一把什么叫饿狼出笼。
这是一只温柔却又凶悍无比的野兽,这是一只优雅又流氓的野兽。
这是一只不知餍足的饿兽。
吱呀的竹床摇晃声让南浔羞红了脸,一声比一声大,后来那床不堪折磨,塌了。
……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