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明争暗斗让自己赶上了,还是个炮灰戏份。
天知道她走了那么长的路,小腿已经隐隐发麻,再就是刚刚不甚差点摔倒,压根就没有缓过劲来。忍受着发痛的小腿,苏浅浅蹙着眉头只能直直地站着。
还是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夜夙掀起眼皮,道了句:“瑞芳宫里的宫女怎么回事,没看见苏小姐还站着吗?”
太后娘娘似才恍然大悟,责令宫女为她端来锦杌子,“瞧,哀家年纪大了,竟忘了浅浅还站着了。”
倒真像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
粉衣宫女为她端来了锦杌子,置放在太后娘娘的面前,苏浅浅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忙不迭坐了下去,手不由捏了捏发麻发痛的小腿。
“朕还有事,就先走了。”夜九忽地站起来,匆匆忙忙行了一礼,瞟了夜夙一眼,再端凝了苏浅浅一下,却连个眼神都没给太后娘娘。
气得太后娘娘拍了下榻边的扶手。
苏浅浅劝道:“皇上年轻气盛,太后娘娘您别和他置气。”
夜九年纪轻轻爱发脾气,太后娘娘好歹是接近四十岁的大人了,怎么能和他较真儿。
说来,倒是古代的女人,结婚早,生孩子更早。
苏浅浅下意识地摸了摸鼻子。
太后娘娘又用她的爪子拉起了苏浅浅的手,颇为语重心长道:“你也是个不省心的,论起辈分来,你该叫我姨母呢,何必叫得那么生疏。”
苏浅浅微略张开的嘴正准备说话,合不拢了。
她的生母,也就是苏黎世的原配夫人是江北徐家的表小姐,而当今太后娘娘,好像也是姓徐吧。是徐家独女。
苏浅浅哑然无声,怎么也没想到,她和太后娘娘还是沾亲带故的亲戚关系。
太后娘娘笑道:“怎么,你娘没和你说过?”
“自我记事起娘亲就卧病不起,府中事务皆有一个姨娘打理哥哥忙于学教,鲜少与我讲母亲的往事。”事实上,她旁敲侧击问过秀秀关于她母亲娘家的事。
得到的结果是,她的母亲从小在徐家寄人篱下,后来与寒门士子苏黎世私奔了,徐家就断绝了与她的来往。
父亲苏黎世还算争气,一路官途亨顺,拜至三公,她的母亲却因为常年积劳成疾,在苏浅浅五岁那年撒手人寰了。
这是件伤心事,太后娘娘才止住口,借口聊起其他话题。
但她发现什么话题苏浅浅都不感兴趣,唯独对她瑞芳宫里的胖厨子特别感兴趣。
“真的吗?腰围三尺还能健步如飞?红烧兔肉怎么可能完全去除毛腥味?”诸如此类。
夜夙抬着下巴,认真地想了想,似乎摄政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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