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徐锦行似在想起了什么,清疏的脸廓柔和了几分,满满都是对某样事物的垂涎和怀念。
“记得我五岁之时随祖父来京为姑母贺寿,那天是在天香楼落的脚,天香楼里那道江米酿鸭子我至今还记得它的味道。”
苏浅浅顿了下目光,戳着手指头颔首表露歉意。
徐家的老太爷在前些年就因病去世了,后由二房掌家。徐锦行虽然是二房嫡次子,但是父母一直偏心他的大哥,有些做法完全就显得徐锦行不是他们的亲生子似的。
因父母不喜,连家里的仆人都不怎么尊敬这个二少爷,不然他也不会应了苏见信的邀从江北千里迢迢到帝都来。
这些事情还是秀秀告诉自己的,见徐锦行只是淡淡地笑了笑,神采恢复成往昔的贵公子模样,苏浅浅这才放下心,想到她真正的走出屋子来见苏见信的目的,肃整了面色。
“哥哥,秀秀去哪儿了?”苏浅浅无比别扭地开口问道,两世为人,这声哥哥差点没闪了她的舌头,她定定道,“你也知道,秀秀是娘亲留下来给我的人,这些年我也只放心让她贴身伺候,她就算受了伤也该放在我屋里修养,你把她藏在哪里去了?”
岂料苏见信一本正经地说道:“秀秀?那日我和淳于带人搜遍寨子,都没有看到秀秀。”
“夜夙呢,他也不知道秀秀去哪儿了?”
苏见信突然拧了眉,一副不赞同的样子:“浅浅,你何时与摄政王走得那般亲近了。”
那天要不是碍着苏浅浅的安危,说什么他也不会让她与夜夙同乘一辆马车。
一旁的徐锦行憋住笑,苏见信终于开启护妹模式了。
苏浅浅板着小脸,大有要和哥哥唱反调的意思。徐锦行见状连忙劝和道:“小妹,你不是不知道夜夙的为人,他独享夜国尊崇、霸占着皇权,说句不好听的,他就是无耻的窃国者。何况他的对手错综乱杂、枝节纵横,你在他身边,简直危险大过以往数十倍。”
都是为了她好。
“……”苏浅浅扭头就走,也不顾脚上的伤还没痊愈。
香兰向苏见信和徐锦行行退礼,匆匆去追苏浅浅了。
兄妹俩第一次的正式见面不欢而散。
苏见信抿唇缄默,深邃的目光一直钉在苏浅浅远去的背影上,出声道:“锦行,帮我查查我父亲这些年在朝中接触过的人。”
徐锦行退了两步,脸色发白想要拒绝。苏见信伸手拍拍他的肩头:“只这一次,夜夙手里那封密函我们暂时还不能辨别真假,只能从父亲的身上查起了。”
徐锦行下意识地就想说,查什么查,苏太傅为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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