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到无话可说。”
苏浅浅撑着下巴观赏太后娘娘和一些贵妇以上位者的姿态说话,太后娘娘微微扬着脸庞十分傲然,身上仿佛笼罩着一种与生俱来的逼人贵气。
“不应该是我哥是夜国第一好脾气的人么?”她问道。
她的哥哥苏见信的好脾气是人皆知晓的,素有温良公子之称。
“本王对浅浅脾气最好。”夜夙拉下苏浅浅的手握在自己宽厚的掌心里,微微用力让她挣扎不开。
苏浅浅迅速挣脱,压低声音里的怒意,道:“夜夙你还真把我的卖身契当做‘卖身’契了。”
她转而笑了笑,学着夜夙要笑不笑的模样。
夜夙转头,对站在后面的秀秀挥了挥手,秀秀立即会意,福了福身子退下,半盏茶时间端回来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瞧着模样像是装东西的盒子。
秀秀走到苏浅浅面前,使了个眼色,苏浅浅接下盒子后一头雾水。
这个盒子四四方方没有盖子,就像是一块整木雕刻而成,但苏浅浅明白夜夙的意思。他想考考她,让她把盒子打开。可难就难在,这个盒子除了六面上的几条凹痕,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不急。”夜夙突然按住苏浅浅拿着盒子使劲摇晃的手,温声道:“里面的东西易碎,你悠着点……”
苏浅浅:“……”
什么意思?
“该不会是我最爱吃的枣泥糕吧?”她说道。
夜夙的嘴角抽了抽,细腻狭长的眼角跳了跳,最终无奈道:“能吃是福,本王以你为荣。”
苏浅浅摸了摸胳膊上跳起来的疙瘩,撇嘴:“得了吧。”
长公主望向苏浅浅这边的方向,雍容的脸庞上挂着雍容华贵的笑容,说道:“摄政王和浅浅真般配。”
苏浅浅回过神来有些局促的回视她。
长公主又道:“摄政王为朝政操劳多年不曾成家,如今定下了婚期,又是苏太傅家的嫡女,你俩两情相悦,真是可喜可贺、羡煞旁人。”
这样的话,上至百官下至百姓,自夜夙和她的婚事公之于众开始就有人不停的赶上前来贺喜。可从长公主的嘴里说出来,就必须得掂量一下其中的真实含义。
苏浅浅自认长公主是黎念君阵营里的人,黎念君既然意不在后位,那就一定是惦记摄政王妃的位置了,而自己抢了黎念君的东西,与自己私交如淡水的长公主怎么会为她感到高兴?不应该为黎念君感到可惜,随便不给她好脸色、好让她知难而退吗?
苏浅浅手里拿着盒子,愣忡了一瞬,把盒子腾到右手,空出左手在桌子底下扯了扯夜夙的衣服。
夜夙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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