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嗯”字是什么意思?是相信她和夜缙没有瓜葛,还是压根就不在乎她和夜缙有无瓜葛,这种情况之下,夜夙不应该站出来说几句话,避免今晚过后的明晚谣言满天飞吗?
在场的男人们对苏浅浅喜逢笑脸,个个称赞她花容月貌、闺秀之姿,其他的女人们皆面露愤懑,嫉妒苏浅浅来得轻轻松松的荣华贵路。
苏浅浅徒然心神一晃,不由自主站起来,夜夙看了她一眼,问道:“怎么了?”
苏浅浅走到宴会中央,正在丝竹漫舞的舞姬乐师都不明所以纷纷停下手中动作,只见她弯腰恭敬行礼,对皇上和太后娘娘说道:“臣女忽感身体不适,想先退下去休息一下,恳请皇上和太后娘娘恩准。”
太后娘娘要借助苏浅浅控制夜夙,自是满脸笑容关心她的身子:“好些养着自己的身子,下个月就要成亲的人了,不能粗心大意。”
苏浅浅不咸不淡的点了点头。
夜九怕苏浅浅的身子有什么毛病,特地吩咐他的贴身内侍去太医院为苏浅浅请太医来瞧瞧。
苏浅浅忙不迭制止夜九会让她穿帮的行为:“那个什么…小旬子…别去了,我就是头有些晕,这里有些闷……我去其他地方走走就好了……”
年轻的内侍歪着头,脚还维持着刚才迈出去的那个姿态,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到底该听谁的。
“皇上……”他戚戚切切的唤道。
夜九摆摆手,让他退下。
小旬子如临大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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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浅浅走在御花园里,目光一寸寸扫过乌漆麻黑的草坛花丛,找到去往欧阳阙小阁楼的石径,由于天色黑浓,她只能勉强辨认出应该没有认错路。
如今她心情烦躁,觉得正好让欧阳阙那张面瘫脸让自己冷静一下。
其实夜夙也是面瘫,她却越看心情越高涨。
“咦,苏姐姐,你怎么来了?有什么事吗?”江尧在躺在木阁楼的屋顶上,今夜星空璀璨,他认为数星星也是一种很好玩的事儿。
苏浅浅歪了歪头,不动声色的环视了一遍未阖的门板里面,发现欧阳阙竟然不在。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没事的话,就不能来了?”她抬头仰望高处的江尧,“欧阳阙呢,今天端午那么好的日子,他怎么不在家?”
江尧翻了个身跃下屋顶:“阿阙昨天收到摄政王派人传来的口信后,就立刻动身去了珠玉关。”
四下无人,周围也都用花草排列的不少阵法,加上江尧本身对阵法这种东西参悟极偷,所以不存在会被人偷听的可能性。
苏浅浅哪里听不出来,江尧故意提起夜夙是为了打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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