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问站在角落里装作木头人。”苏浅浅撅起嘴,“什么是木头人呢,就是把自己当做木头,不停地对自己说‘我是木头’‘我不会说话’……”
五位嬷嬷面面相觑,发现这位苏小姐的脑洞和思维方式真的是异于常人。
蒋舒芳听到苏浅浅这边的动静,草草搁了笔,她的嬷嬷们神色依旧,没有说什么。
蒋舒芳说道:“我想着你最多第二天就会来找我,没料到你竟然坚持了四五天。”
她话里有话,苏浅浅听出来了,面颊发烫的嗔她一句:“你瞧,太后娘娘这样偏心你。”
指派给蒋舒芳的嬷嬷们不是哑巴就是瞎子,指派给苏浅浅的嬷嬷们不是话唠就是强迫症。
“你刚才在做什么?”苏浅浅问。
“练字。”
“她们要求你做的?”
“不是。”蒋舒芳回到书桌前,拿开砚台,把墨迹刚干的纸张拿来给苏浅浅观看。
纸上的簪花小楷秀美庄端,苏浅浅只看见了满页满篇四个字:“高处胜寒?不是‘高处不胜寒’吗?”
蒋舒芳笑道:“我没写错,确实是‘高处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