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秀把枣饯撕了小块,喂给雪团,也道不是她。
苏浅浅喜爱这些毛茸茸的宠物,但自己并不用心打理,连之前在太傅府捡到的猫儿雪球,养了一个多月便失了耐心,转头就送给了苏见信房里的丫鬟了。
正所谓别人家的东西才是最好的。
香兰斜着眼睛打量了下苏浅浅脸上的表情,试着道:“或许是王爷担忧您路途无趣,藏在车中供您解闷儿的呢。”
马车行出了帝都,到了郊外,一阵阵冷气吹进车里,苏浅浅不由缩了缩身子。
她撇嘴道:“他有什么可担忧的,这么急着撵我走,神仙才晓得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闻言,秀秀和香兰两人闷声偷笑。
秀秀怀里的雪团似乎也感受到了寒凉,圆滚滚的身子抖了一下,撒丫子抛弃了秀秀,骨碌碌地直直摔在车板上,沾了一背的灰,又抬起脑袋猛地一头窜进苏浅浅的大氅里,皮得很。
苏浅浅颇为嫌弃它的没骨气,拎出来拍掉它身上的灰,随手丢进毛毡堆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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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荒山林地里走了一天,直到傍晚都没看见个落脚的地儿,徐锦行叫苏浅浅三个姑娘家待在车上,他和随从们在马上将就一宿。
香兰让侍卫哥哥挖了个土坑,架起火堆,烧了些热汤分发给其他人,夜里也好驱驱寒。
见秀秀正从马车里跳下来,香兰问道:“王妃醒了?”
秀秀提着裙边走过来,摇头笑道:“还没,下午吃了点果脯就睡下了,半分醒的迹象都没有。”
就跟夜夙说的那般一样,上辈子猪托生的。往日在王府时,夜夙下朝归来,苏浅浅才慢悠悠的起床,现在心中憋闷生气,更是放飞自我了。
香兰分了一碗端给秀秀,弯腰伸手捧起脚边的沙土,盖在火堆上灭了火,打散了架子。
“王妃没醒便最好,料想今晚不会太平,等熬过了今晚,明日过了济州郡,一切就安稳了。”
秀秀垂下眼眸,“真不晓得摄政王心里是如何想的,明知徐公子回江北的路上定然有人阻挠,让王妃待在帝都才是上上策呀。”
香兰语气峻然:“江北派来的人哪能比得上宫里的豺狼虎豹,不过是小巫见大巫罢了,咱们王妃心性纯良,见不得刀光血影,只需睡上一觉,明儿早就好了。”
…
透亮浑圆的月亮刚升过树梢就钻进了厚厚的暗云里,连带着从深林里飘来的焦闷、压抑。
徐锦行从青石上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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