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里的一枚珍珠簪子,“秀秀真粗心。”
苏浅浅双颊通红,她心跳得很快,心里觉得应该阻止夜夙的冒进,却想起上回、上上回都比这还亲密的动作都做了,于是只好憋红了脸,染上一层胭脂。
夜夙搂着她的腰,掰开了她的手,轻轻唤:“浅浅......”
“嗯?”苏浅浅移开了唇,应了声。
夜夙将苏浅浅搂在怀里,吻她的耳垂,“浅浅......”
苏浅浅抿着唇,理不清自己现在该哭还是该笑。夜夙吻她的嘴:“浅浅。”
苏浅浅感受着夜夙的手伸进自己的衣裳里,腰间痒,就躲了躲。然后她清楚的看见了夜夙眸中清明,不见丝毫情欲。
门外传来敲门声:“王爷!王爷!”
秀秀小声骂那人。
“王爷王妃都歇下了!”
“歇什么歇,这才什么时辰......”成南实在太了解苏浅浅了。自打入了冬,早上不醒,晚上不睡。没有哪一日是子时之前睡觉的。
成南推开房门,隔得远远的,透过披风貌似看见了两个缠在一起的人儿。
成南:“......”
秀秀把门关上,推着成南到了长廊尽头,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不是有病!”
“我......”成南暗道,要死了要死了。
夜夙从屋内出来了,眸光森寒,衣着端正,凉飕飕的瞥了眼成南。
成南走过去拱手禀道:“刚才探子来报,闯进魏恒府上的那批人是北夷人。”
夜夙皱了皱眉。
成南又道:“夜国和宣国都善使剑或枪或箭,但是魏恒府上遗留下来的却是短小的袖弩和弯刀,这是北夷人爱使的兵器。”
夜夙再次皱了皱眉。
“王爷?”成南抬头。
夜夙的声音冰寒刺骨:“就这么点事儿?”
“......”成南不着痕迹的往后挪了小半步,“不是您火急火燎要属下去查吗......”
“滚。”
“好咧。”
成南一抱脑袋,赶紧跳出五步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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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黎老将军去世的消息传透了整个帝都,夜九为此免了三日的早朝,与臣民们一同为黎老将军哀悼。
与此同时,帝都中的哀沉之下还涌进了一些神秘人,手持弯刃,刺杀朝臣,引得人心惶惶。
“王爷,礼部尚书昨夜暴毙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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