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坨微光,陡然心中升起一股异乡逢知己的感觉,尽管夜夙不是,但是他的母亲是啊,一个现代社会和迂腐朝代的产物,她看着看着,又觉得十分违和。
一个自小淫浸在权势顶峰的男人,如何能做到是金钱权力如粪土,教教她?她也想学啊。
内殿突然响起碗筷摔碎的声音,苏浅浅偏头和夜夙大眼瞪小眼,一时气氛有些尴尬。这老夫老妻刚刚才腻歪了一会子,这就开始摔碟子摔碗了?
苏浅浅转身扭头打算瞧瞧里头在吵些什么,还没听见吵架声,就见连渚一脸惊慌地跑出来,衣袖裙摆上全是血。
苏浅浅忙问道:“连渚,怎么回事?!”
连渚嗓子都在抽搐,险些说不出话来,“长公主她......她刚才突然流血不止......”她顾忌旁边还有个男人,只笼统的说了个大概。
此时宫中开了宫门,外头的侍卫也被撤走,连渚转身便急匆匆跑去请太医和稳婆了。
苏浅浅站在原地有些发愣,这分明离长公主生产还有一个多月,怎的这就要生了?难道是因为屋里的艾草熏香?可长公主是太后娘娘心肝上割下来的肉,恨不得叫太医天天跟着确保她的身子万无一失,太医又怎敢配那种熏香给长公主使用。
苏浅浅正欲回殿内去看情况,夜夙将她拉住不许她去,“人家都说女人生孩子乃是九死一生的事,你不去去,乖乖在外面等着就好,到时自有太医嬷嬷照料,不缺你这一个。”
“可是......”
“没什么好可是的。”
夜夙脸上明显写着不高兴了,苏浅浅心头一跳,低下头揪了揪袖口绣着的牡丹图案,不敢去看他的严肃冰寒的眼神。
夜夙挥了挥手,躲在后头说悄悄话的成南成北瞬间脸色一凛,握着腰间的剑走来,成北面无表情问道:“王爷,有何吩咐。”
夜夙把苏浅浅往他们面前一推,成北嘴角不着痕迹抽了两下,认真地看着夜夙。
夜夙道:“看着你们的王妃,别叫她乱跑,本王想起还有些事情还去想皇上交代,午时再来带她出宫。”
成北点点头,成南也点点头,只是比前者更为艰难。
夜夙抬了抬手准备摸她的头发,还是忍住了,只得收回手负在身后板着脸冷冷道:“我去去就回。”
苏浅浅轻哼了声,刚才还说午时再来接她,如今才是黎明太阳都还没冒出来,整整还有三四个时辰呢,说哪门子大话。
夜夙刚走不到一刻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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