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伸手掏出来怀中的锦囊,这个可能代表着自己身份的锦囊上,杨树枝缠绕。
“弘农杨氏确认过了么?”乐昌这个时候也注意到了李荩忱的动作,说起来当初向弘农杨氏传递消息,还是她向陈叔坚借的侍卫,当时陈叔坚也没有多想,毕竟那个时候李荩忱还是东宫的盟友,也是南陈开疆拓土的急先锋。
谁曾想到现在物是人非,这锦囊还在,但是曾经参与到这件事之中的陈叔坚已经身死。若是让他知道,自己当初的帮忙让李荩忱得以获得北方关陇世家的支持,进而稳定住整个西北局面,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乐昌知道弘农杨氏是李荩忱向北发展的最大的助力,但是她也不清楚这到底和李荩忱的身世是否有关系。
“大概算是······确认过了。”李荩忱想到弘农杨氏对此也是模棱两可的态度,有些无奈,毕竟兵荒马乱中什么都可能发生,凭借一个小小的锦囊也不能妄求就可以确认,不过至少这给李荩忱同弘农杨氏的关系打下了坚实的基础,而现在就算是没有这一层关系,双方也已经是唇齿相依。
顿了一下,李荩忱苦笑道“如果这是真的话,那眼前这幅画,也算是我家中故物了。”
一边说着,他一边抚摸着画上的印章,那是杨愔的收藏印。
不知道自己这位素未谋面的父亲,到底长什么样。自己对他的了解竟然也只能是道听途说。
乐昌轻轻靠在李荩忱身边,而李荩忱轻轻揽着她,低低叹息一声。
现在两个人都是无父无母的人了,同是天涯沦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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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江风不小,不要着凉了。”李荩忱将外衣披在刚刚沐浴完的乐昌肩头。
乐昌柔柔应了一声,而李荩忱一把将乐昌抱起来,不等她惊呼出声,两个人在床榻上滚作一团。李荩忱知道乐昌心情不好,没有非得扯着她共浴,但是现在佳人在怀,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这四个月以来,李荩忱几乎一直都在前线奔波,尤其是从豫章郡出发之后,一个月中两个人实际上就亲热了一次,所以李荩忱自然是恨不得把佳人揉在怀里。
乐昌低呼一声,感觉到李荩忱的手已经滑入衣襟之中,而被褥也被他扯过来,帘幕缓缓放下。一把抓住李荩忱作怪的手,乐昌只是低低喘息着,瞪大眼睛看着李荩忱。
察觉到乐昌神情不对,李荩忱停下动作,而乐昌轻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夫君,你先等等。”
李荩忱迟疑片刻,还是抽出了手,而乐昌仿佛这个时候才回过力气来,缩在李荩忱的怀里“夫君,陈氏那么多人,夫君怎么安排?”
知道不把这个问题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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