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头,看见一位贵妇急匆匆走来,似乎是床上少年人的母亲,对他说:“少侠,有医师嘱托,我家小儿三魂不稳,七魂不定,不能被同年纪阳气重的人冲撞。少侠和我儿子年龄怕是差不多大,万万不能靠近他啊!”
林风眯起眼睛:“我的耐心有限。若你们真想看着自己的儿子白白死掉,那我这病不治也罢。我是出于善心才出手治病,你们却接二连三跑出来阻拦我,还编这些借口,有意思?”
“少侠误会了。”贵妇急道,“我儿子每日被病痛折磨得死去活来,我这做娘的也疼在心里。若是少侠能治好,我家老爷必有重谢。只是怕少侠阳气太重”
“哼。不能靠近,”刚才一直说林风要烧烤的白袍医师翻了个白眼道,“看你这回怎么嘚瑟。”
“那你看好了!”林风不知从哪里取出三根银色丝线,盯着白袍医师,“看小爷怎么嘚瑟!”
白袍医师被林风盯得头发发麻:“你你要干嘛你拿那么多绳子要干嘛?你尊重老人家一点,你要捆绑,老夫坚决不从。”
林风:“”
“你别拿那受害者的眼神看着我装无辜,再看我揍你了!”林风一把拎起白袍医师,“去!把这丝线缠到他手腕脉搏上!”
白袍医师哆嗦着去了,缠好之后,硬气地对林风说了一句:“缠好了!请开始你的表演!”
前世看西游记读过“悬丝诊脉”,今天小爷也来体验一把。林风屏息凝神,静心感受银丝上脉搏的波动。
“天呐!那是医术上失传千年的古法悬丝诊脉!”有见多识广的医师惊叫道,“怪不得他年纪轻轻如此自信,竟是会这套手法!”
“悬丝诊脉已失传千年,只存于古籍之上。没想到今日有幸一见,”一位医师感慨道,“这少年怕是哪位得道高人的真传弟子!”
林风没空理睬医师们的震惊与称赞,因为他把了半天脉什么都没把出来。
这脉搏絮乱且微弱?不稳定?能说明啥?林风边皱眉头边想,还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
李贤见林风叹气,心不由得往下一沉,以为林风也没有办法,心中更是苦恼。而妻子更是直接低声抽泣,以为儿子的性命朝不保夕。
林风摇摇头,松开银丝。这帮人真麻烦,要是让小爷用神镜系统照一下,病理病根不全出来了,磨磨唧唧的。
“怎么样?”有的医师冲过来急着论证自己的观点,“是不是浑身发热、咽喉疼痛、鼻塞和肌肉酸痛?他是不是得了猪流感?”
“哼,你这观点是胡诌八扯,信口雌黄!据衙门老爷说,他家最近根本没吃猪肉,明明是禽流感!”另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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