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衫继续说着第一人称的故事：“人类史的发展，就是一个循环，甚至有人预测，几千年前，就已经有过一次核战争，等等，这样的一些观点，确实令人想入绯绯，而我也不是专家，也没有时间与经历去考证那些对历史的判断，或许我责任心不太强吧，始终将那些关于人类历史的思考，当作是杞人忧天，我能做的，就是小民一个，吃喝拉撒，干好我的本职工作，开警车，巡逻。

我忘了我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消沉的，反正就是受重伤失去特战能力后，渐渐变成这样的吧，不过，事情就是这么凑巧，我受伤后，犯罪现象竟是滑坡式的下降，我也只能恨天公不作美了。

如今，我和几个巡警朋友，每天的任务都演变成了出来兜风，毕竟属于我们巡查的城市，一天到晚都没什么犯罪事情发生。

雨过天晴，太阳一出来，车里的温度，就急剧上升。

“乔福老伯，咱们靠阴凉地停一会儿吧。”

说话的人，是坐在副驾驶，四方脸，嘴里总是嚼着口香糖的人，他叫潮尔泰，年轻的巡警，他正是朝气蓬勃的年纪，可两眼无神，有那么一点老态，整天像没睡醒，也难怪，我们两个人整天无所事事。

既然潮尔泰提出了要求，我怎么能好意思拒绝呢，本来就由我的过分在里面，因为我受不了汽车空调的风，只要一吹，鼻炎就犯，潮尔泰能体谅我，将心比心，我自然要体谅他的。

车后面还坐着两个人……”

牧再龙这时候说道：“好了，杨衫，你的故事，我老妈已经接受了，现在我再给你还一个故事，就算程序走完。”

杨衫怔住，心说：“还有这等程序？”

牧再龙说道：“从前有座山，山里有间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讲的是从前有座山，山里有间庙，庙里有个老和尚在跟小和尚讲故事，讲的什么呢？讲的是……”

杨衫忍不住说：“牧大叔，咱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现在到底是什么场合？这故事这样讲，那还不是无穷无尽？”

牧再龙说道：“无穷无尽？不，总是有个头的，你觉得我是在讲无聊的故事，其实，我所讲述的是一个道理，就如同我问你，一段绳子，一直从中间切，能否切没？”

杨衫说道：“理论上，当然切不尽，不过，实际情况是切不动了，会有矛盾。”

牧再龙点点头，说：“好了，杨衫你可以睁开眼了。”

杨衫心说：“可以睁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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