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要烧天。
梅卿尘负手而立,看着轻歌皱了皱眉,道:“夜姑娘,杀人不过头点地,还是不要继而造孽为好,一切,到此为止吧。”
杀人不过头垫底
轻歌摩挲着梅卿尘的话,心底里响起了大笑之声。
“这种话,你也配说?”
轻歌冷笑,手抬起,手中的刀指着白鹤嘴里的女子,“把她留下,不然,你们一起死,梅卿尘,雪女殿的事情,你是不是该给我一个交代,还是说,你来极北,也是想要这雪灵珠,我告诉你,做梦!”
绿眸蛇蝎,寒意彻骨。
此时,她体内还在承受着天雷的灾害。
脚步声响起,轻歌回头看去,忧郁优雅的男人徐徐走来。
东陵鳕解下披在身上绣着龙凤呈祥图案的披风,盖在轻歌身上,“别动怒,我会难受。”
轻歌诧然。
东陵鳕直直的看着她,眼神干净不惹尘埃。
“梅卿尘,无心为了什么来,你比谁都要清楚。”焚缺如是道:“这件事,你不能插手。”
“难道要我眼睁睁的看着无心死?”
梅卿尘淡淡的瞥了眼焚缺,而后转眸朝轻歌看去,看见轻歌身侧的东陵鳕,眸中闪过一道寒光。
曾抵死缠绵之人,而今争锋相对。
仇恨的种子不知不觉生根发芽,背道而驰的两人隔着血海深仇。
嘭!
强大的精神之力铺天盖地包围那雪白的鹤,犹如锋刃般竟是将白鹤给厮杀得满身血。
梅卿尘、蓝芜以及那叫做无心的女子朝下摔去,梅卿尘下意识的搂着蓝芜,安稳落地,兰无心则摔在地上奄奄一息气若游丝。
轻歌讷讷的看着东陵鳕。
适才那精神之力,不是她释放的,在场的精神师,除了她,东陵鳕便是唯一。
而她能感受到,东陵鳕在精神师这一领域,要比她强大许多。
东陵鳕的手,忽然放在轻歌左心房上,轻歌身体陡然爆发出强烈的煞气,耳边却是响起了如春风拂过般的清冽之声,“疼吗?”
心,一瞬便软了。
轻歌面容倨傲冷静,“还好。”
唯有当着那个邪魅妖冶的男人面,她才会哭的跟死了爹娘似得,才会一把鼻涕的说可疼儿。
东陵鳕温婉一笑,朝梅卿尘走去,拱起双手,尊敬的道:“许久不见,梅公子还是一如从前,衣冠禽兽。”
梅卿尘:“”
蓝芜松开了梅卿尘的手臂,想要朝轻歌走去,梅卿尘拉住蓝芜手腕,皱眉,道:“不要过去,会有危险。”
听见这番话,轻歌眼底的寒意越发浓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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