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差了,你用身上元气,帮她,治标不治本,乃是下下策。”祖爷拄着拐杖,冷冷看着阎狱,“留下来,呆在阎家,她的劫,她自个儿能够承受。”
“你已经知道了?”阎狱眼神犀利。
“这世上,有我祖爷不知道的事?好好留在阎家,否则,我捆也会把你捆在这,等过了月圆,再送你走。”祖爷说完,便持着拐杖离开。
阎狱不听祖爷之言,转身就走,几名黑衣面具人,从天而降,拦着阎狱。
阎狱咬牙切齿。
阎狱闭上眼。
轻歌,要熬过去。
月圆那天,轻歌承不住痛,爬进深海。
白月光洒落在海边软沙上,有一条很深的印子,那是她一点点朝深海爬去的痕迹。
深海下,轻歌闭上眼,脸色苍白,雪发散乱,她好似沉睡。
海的最深处,一道银光乍现,一人从光芒中掠来。
她到了轻歌身旁,她与轻歌面对面。
两张一模一样的脸。
那人红发红瞳,她闭上眼,捧着轻歌的脸,额头相对。
发如雪与她的红发交织。
突地,女子化作一道光,消失不见,无影无踪。
轻歌漂浮在海,却睁开了眼,她的发,逐渐变红,眼神被血腥覆盖。
她微微皱眉,冲出海面的瞬间,一切恢复正常。
白的发,黑的眸,衣衫湿透。
轻歌揉了揉眉心,她站在海面,曙光洒落,她诧异看向四周。
“天亮了?”
昨晚,她似乎,没有经历足够的痛。
那种感觉,好似,有人帮她分担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