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高空之上的至尊宫殿,每一朵被雕镂出的花中央,镶嵌宝石,鎏金轻绣,乃是十足工艺品,令人惊叹,甚至不敢踏足,生怕弄脏雅房内的一切。
吴紫灵小心翼翼,每一步都走的格外谨慎,东张西望,眼里充满好奇,眸中倒映金光,吴紫灵叹声道:“原来,五楼雅房是这个样子,太尊贵了,轻歌,我们都是沾了你的福,不过,你藏得也深,九爷竟然对你这么好,要我也有个这么好的兄长,死而无憾了。”
说至此,吴紫灵察觉到不对劲,机械般的转头朝旁看去,便见吴才一脸阴森的看着她,冷笑了两声,吴紫灵嘿嘿笑着,抱着吴才胳膊,“兄长最好了。”
吴才面色温和,闷哼一声。
屋内众人,走进雅房时,皆是叹为观止,脸上露出夸张表情。
除轻歌之外,有一人反常,这人便是白媚儿。
轻歌暗中观察白媚儿,白媚儿走进这鎏金镶钻的屋子,神色没有丝毫变化,眼神更是如常,仿佛,并不稀奇。
据她所知,白媚儿生在山村,十几年,见识过的华贵,少之又少,再是经历生死,对如此奢侈,怕是也免疫不了。
轻歌心知肚明,只不过如今更加断定她的猜测罢了,眼前之人漏洞百出,竟有自信站的笔直,轻歌却也不点破。
轻歌低眉浅笑,她曾看到过,那个可怜的人儿,没了皮的美人,被大火烧成灰烬,容貌被人占据,名字被人代替。
可怜人,早已成为骨灰。
消散在东逝的风中。
轻歌眸光凉薄,嘴角勾起的笑,寒意衍生,屋内的人,全都一怔,脊椎发冷。
白媚儿为轻歌倒了一杯茶,轻歌轻呷了一口。
茶水里倒映出她的眉眼,轻歌望着另一个自己,想起深海下冰棺里的红发女子,轻歌不再言语,戾气却重了些许。
终有一日,她也要让那些人常常剥皮抽筋,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滋味。
“拍卖开始了!”吴紫灵趴在窗台前,大呼小叫。
吴才站在一侧,貌不出众,洵洵儒雅,他不由多望了几眼白媚儿,于夜轻歌,他是欣赏的。
但,白媚儿的出现,像是无尽黑暗中的一缕光,让人眼前一亮,挪不开眸子。
“这位是。”吴才问。
“我的朋友,白媚儿。”轻歌介绍道。
“雪一捧,千娇媚,好名字,白姑娘生得如花似玉,落花城男人如狼,白姑娘要小心才是。”吴才笑谈。
白媚儿神色漠然,轻瞥吴才,“谁若不轨,我必杀之。”
吴才诧异,倒是个有血性的姑娘。
轻歌把玩着空了的茶杯,白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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