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公子。
大公子皱了皱眉,双手抱拳“青莲王,听闻帝师有心上人,只怕……”“帝师的正妻之位是令妹的,本王自然不会委屈了神荒的大小姐。”
青莲王道。
东陵鳕如此说话,还想为大小姐争辩的大公子便闭了嘴,再继续求情下去,只怕自己都要交代在这里,而且神荒夫人一直都在给儿子使眼色,大公子看懂了神荒夫人的意思,不再看向大小姐。
见此,大小姐垂下了一双手臂,有些软而无力地跪坐在地上。
深吸一口气后,大小姐双手撑地缓慢爬起,端端正正的跪着,低垂下头颅“谢……谢吾王赐婚……”字字泣血,声音从咽喉里艰难地吐出。
东陵鳕眸色微寒,冷漠地看着大小姐,前一段时间,他几乎时时刻刻被夜歌纠缠,恶心到现在看见这些女子,只要对方暴露出一点儿想法,东陵鳕都会心生惶恐。
对于夜歌,东陵鳕只有怨与恨。
想到夜歌这个女人,东陵鳕掌心冒汗,四肢发冷。
夜歌就像是跗骨之蛆般缠着他,自以为是,不依不饶,不死不休。
每每想到夜歌虚伪的笑脸,东陵鳕都会陷入无尽的惊恐里。
关于夜歌一事,隋灵归对东陵鳕亦是心怀愧疚的。
轻歌站在后侧望着东陵鳕的背影,颇有些心疼,她敏锐地察觉到了,东陵鳕现在对寻常女子有种抗拒感。
轻歌心里已然明白,有生之年,大概是看不到东陵鳕成家了。
心里头长叹一口气,袖衫下的手微微攥紧了几分,若是可以,她真想碎了夜歌。
数年来,她没有遇到过比夜歌还要恶心的女人了。
夜歌为了往上爬不择手段,千人枕万人睡便也罢了,偏生要去恶心东陵鳕。
至少,冰翎天是喜欢着姬月,只是可怜一厢情愿无回应罢了。
这夜歌从来都没有爱过东陵鳕,谁给她富贵和权势,她便会把那廉价的心赠送出去。
东陵鳕轻轻一抬手,张兰便把跪在地上的女儿扶起来,大小姐蹬蹬蹬抹着眼泪跑了出去,张兰略带歉意地朝东陵鳕笑了笑,“幸得吾王赐婚,这孩子兴奋的都要哭了。”
“兴奋过头也不是什么好事,你还是去看看小姐吧。”
隋灵归微笑道。
张兰点点头,朝大小姐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
大小姐坐在花苑外的石墩上,把头埋在两膝之间,双肩微微发抖,不停地抽泣着。
张兰在旁侧坐下来,轻拍大小姐的肩“孩子,不要哭了,哭花了可就不美了。”
“若非大哥,我何至于嫁给摄政王,摄政王那是什么人,李翠花那连楼妓都不如的破鞋,他都要护着,嫁给了他,岂不是毁了下半生?”
大小姐哭着说“母亲,我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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