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程不仅手术成功，而且可能醒来之后恢复正常，这是老五最想要的结果，越是这样，越可以用这个筹码来和王赢谈，绝对可以掐得住王赢，让王赢难受，老五也不是什么光明磊落的人，再加上对于王赢这种不择手段的人，老五更不会有什么顾虑手段是否光明磊落了，要是老五用这样的手段对付别的江湖中人的话，一定会受到声讨的，但是对付王赢，老五至少不会良心不安，前提是他还有良心的话。

其实王赢现在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唯一剩下的，就是狼图腾了，而且狼图腾也大不如前，因为巴蛇的事情，狼图腾的底子真的快让王赢给用完了，胡一林现在也带着人走了，凡骁也走了，就剩下了鬼无才一个人，到底，连个狼图腾，都得让人算计进去。

说实话，凡骁的事情之后，王赢整个人的心态本来就产生了很大的转变，他觉得一切都挺没意思的，听着老五这话，然后前前后后琢磨过来了老五的意思“有意思吗？你把她带走了又如何？你真的敢如何了她不成？我借你两个胆子。”显然，王赢也是看得出来，老五不会，也不敢如何程程，除非无路可走，更多的只是一种谈判筹码而已。

其实老五自己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王赢，也没有之前那种非要把他碎尸万段的那种想法了，不爽肯定还是有的，他也知道，这些年，王赢也是风风雨雨，饱经沧桑，而且老五现在也从王赢的眼神当中，感觉到了一股子的与世无争，说不出来的老成。

“人这一辈子总有一些追求的，我人还没死，还能动，我就还想再博一下，有没有意思，要试过之后才知道，你是聪明人，我觉得什么话也都不用和你说明白了，咱们能谈好的话，最好，如果谈不好的话，给我整急眼了，剑走偏锋也是没准的，只要你敢赌，我就敢拼，都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是舍不得，放不下的呢？哪儿还有什么敢或者不敢的，如果都靠敢或者不敢，当初王道也不会被星芒一把就给抹了脖子了，是不是？”说到这的时候，老五看向了王赢的身后，王赢转头的时候，外面又进来了一个男子，男子身材和王赢差不多，他进来的时候，身后还跟着几个人，他手上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有沏好的茶水，他身后的人，有人抬着桌子，有人拎着凳子，全都摆放在了他们的面前，随即这个男子，带着身后的两人离开了。

这个男子王赢很早很早以前就见过，后来他消失了，男子小眼睛，正是公羊，是老五曾经最最心腹的下属，当初再市的时候，跟老五一起闯社会的下属，有些本事，曾经还和无情打过，也差点要过王赢的命，这么多年不见，公羊还是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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