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都是朋友,硬要搞得像个生死敌人一样,你这回来就从不联系她,她那也一样,约了她好几次去你那吃饭都不去,问你怎么样了也总是问我,好像你们俩没有对方电话一样,你是不是在去贵州的时候得罪过她啊?”许晓晴有些无语地说着。
“没有的事,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你最近上班怎么样了?”叶凌天撇开话题说着,他不想与许晓晴谈与李雨欣的事。
“还能怎样?还不就那样,老师这份工作说好不好,说不好又好。假多、不加班、薪水也不错还体面,但是呢,却也乏味,学生换了一拨又一拨,可你讲的永远都是那些自己都能倒背如流的东西。而且吧,你在一年一年的变老,可你的学生却是永远那么年轻,这种感觉可不好受。所以啊,以后不要问我上班怎么样,我这班上的每天、每月、每年甚至于永远都差不多就是一个样”许晓晴靠在椅子上说着,说的有些调皮,这就是她的性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