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社的事情操心还要应酬,实际上,他那时候应该是被我伤了心,却只能是借酒消愁,因为他考虑我的心情他觉得失去了母亲,面对的是一个混帮派的父亲,我的心里一定很痛苦,所以他从来不肯冲我发火,所以,当我说讨厌这里的一切想要离开,他沉默了很久,最终还是同意我去米城去读书。”
“而我从来都没有想过,他一个人是怎么样生活的,总是想当然地以为他在帮派里前呼后拥,过的无限风光,赌气甚至于很久都不联系他,结果有一次我回来,他的手机出了问题我帮他看,无意间看到通话记录里头,有好多个打给我的,但是都是拨通以后就挂掉,我那边根本还没有接到他就已经挂了,所以我根本就什么都不知道,现在想想,其实他是多么的想我,但是又怕我不高兴怕打扰到我,所以只能是这样一遍又一遍地给我打电话又挂掉,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