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宋酒想起王之焕来宋宅的时候,连招呼都没有打,就大摇大摆地住进来。那副模样,真的是令人恨得牙痒痒。
不就是欠他一个小小的人情么?从此就甩不开了,反而这人情越欠越多。
不过他如今走了也好,省得她再多费唇舌去劝他搬回王宅。
太原王氏来了一个王惠文,而且一到临安就直接到她这里见王之焕一面。显然,王惠文是为了王之焕而来。
她打听过王惠文,此人是王之焕的亲叔父,而且声誉几乎与王之焕的爹王沛齐名。王惠文处事老辣,不动声色间便可置人于死地。
她的势力与王惠文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自惭形秽。
如此一番自我安慰后,宋酒觉得内心舒坦多了。
少了两个人,家里还能多出几分清净,何乐而不为?
“走了也好!”宋酒躺下,心满意足地闭上了双眼。
一刻钟后,床榻上突然一动。
宋酒揉着脑袋烦躁地坐起身,原本柔顺的秀发变得乱糟糟的。
宋酒穿上绣鞋,披了件素袍便往院子里走去。
今夜的月不是满月,却十分亮。
宋酒在檐下的藤椅上躺下,仰头看着天上的明月。想着几日前两人还坐在檐下你一言我一语地互怼,今日就剩她一人独赏美景。
“走了也不吱一声,真不把自己当外人了?”宋酒嘟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