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必这般拘谨,我魔宗原本出自九州,而后为玄门所迫,才避居西幽支岐山。如今正是大争之世,理当回返九州重振我魔门盛威。”
他说罢从腰间拿出木鱼来,轻轻一敲犹如山中震雷回声久久不息。再是见他笑言道,“你便随着我这法器声音前去,定然能够将此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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闵真人一被魔头围上来就是知晓了自家处于危险之中。尤其是他手腕上的一颗辨气珠,清晰告知与他此间附近远远不止一股宏大魔气,还有一股若有若无,似是而非,这般人物才是令他更加心惊。
昆仑道宫与魔宗不知多少年不曾斗法过了,总是认为魔宗、妖族、鬼门被昆仑道宫驱逐出九州,其等道法必然远远不如昆仑,可是这几日斗法下来,发现自身虽是法宝奇多,可是这些魔头却是变化无端,而且十分狡诈,用寻常的手段那是不易将这些魔头除去的。
是故他知晓了不止一位魔头在此的时候便就暗下决心必定要持定己心,不可生乱,徐徐谋之,并且时刻关注那未曾出现的魔头。他也是十分谨慎,每一次出击守御都是极有章法,丝毫不为其所乱,尤其是其做法尤为果决,每一次时机都是选择得极妙。
虽是被魔门偷袭,但是一番斗法下来,其人已是稳稳站住上风。只是这魔头如若不能一击杀死,便会无休无止,反而给了对方机会。是故他便在斗法之中不断磨耗溟澜魔君的魔气,只待机会一来就可将此魔杀死,而后在与那隐藏的魔头交锋。
须臾一阵木鱼响起,时快时慢,时缓时急,霎时间将他心境扰乱。只是他反应也是颇为迅快,用力一咬舌尖,口中一喝,顶上的青玉灵芝垂下缕缕清光,而后神容凝肃道,“果然是佛宗的惊世醒言神通,先前还以为此人只是染了魔心。”
他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不是佛宗有多厉害,而是现在昆仑道宫对于佛宗仍然还是放纵心态,实际上便是不希望佛宗过早参与到这一场浩劫之中来,只要稳住佛宗逐渐将妖族鬼门都是铲除掉,那么接下来就可徐徐图之,最后将天地都是囊括在昆仑手中,自此天下只有昆仑道门。
现下儒门除了儒圣荀豫章,其余之人已经无有半点可虑,但若是加上了佛宗那昆仑面对的麻烦陡然增大。他眼神一闪,喝了一声道,“果然是西土佛宗因色大和尚,贫道昆仑门下,同为正道,因色大和尚为何与魔头为伍?”
因色和尚温温笑道,“闵真人,正道邪道如何区分?闵真人修行数百载仍是拘泥于此,贫僧看来昆仑道法不过尔尔,不能明了心性,修来何用?贫僧劝慰闵真人入我佛门来,可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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