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这十余名留下来的苦行僧,都至少还有三名神念境的修行者。
这名佛宗的确已经极老,满脸皱纹,眼瞳都已经有些浑浊,而且他的浑身骨骼都因为太过衰老而显得有些变形,除了佝偻之外,即便他此时端正的坐着,都给人一种如歪扭的老树之感。
他和寻常的苦行僧一样也不留发,只是他光秃秃的头顶却不是寻常的戒印,而是一个微微凹陷的特图案,像是一张地图,但细细看去,却发现又像是一张城图,那些线路纵横交错,十分规整。
“这是坛城,在任何密宗的教义之,坛城是佛居住的城,这具有最高的镇压邪恶的神力,当然也只有最高的密宗领袖,才有资格在头顶刻下这样的图案。”
看着林意的目光在自己的头顶停留,这拓跋氏的佛宗看着他,又缓缓的说道。
他的声音虽然充满沧桑,但显得十分温和,有种让人听得十分舒服的感觉。
“那你们谈?”
罗姬涟的声音在此时有些突兀的响起,她眼神挑衅般看着拓跋熊信,道:“拓跋城主,是否要先安顿我们其余人?”
她表现得越是无礼和张狂,拓跋熊信越是认定她有这样的资格,越是认为她的确是费听氏王族的代表。
拓跋熊信之前也已经领教了她的个性,此时也生怕她在佛宗面前说出什么无礼的话,所以他根本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便朝着后方低声呼喝了两声。
两名拓跋氏的将领从第二道城门的城门洞后疾掠而来,对着罗姬涟做了个请的手势。
“你留在这里陪他?”
罗姬涟悄然问了白月露一句,看到白月露点头,她便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夏巴族的大多数人便随着那两名拓跋氏将领入城。
林意和夏巴萤、白月露的身后,也只留了十余人,都是夏巴族的修行者。
等到脚步声徐歇,座辇安静等待的佛宗这才微微抬头,他的左手微动,左手伸出僧袍宽袖,翻掌往,手却是托着一颗拳头大小的宝珠。
这颗宝珠色泽昏黄,像是落日的余晖一般,表面看去像蜡油一般柔软,宝珠的内里丝丝缕缕,像是有许多细小的海草凝固在了里面。
林意转头看了白月露一眼,他既不知道这是一颗什么珠子,又不知道佛宗这举动是什么意味,但白月露和他对视之间,眼神之明显也是迷茫,显然也不知道这拓跋氏佛宗手这颗珠子的来历。
“党项地广人稀,且外围广阔,缺少人开拓而已。夏巴族既然崛起,若是能够和拓跋氏共掌党项,自然是好事。”在此时,佛宗已然看着他和夏巴萤开口,随着他的说话,一种柔和的真元气息也在他身荡漾开来。
这种真元气息也有种衰老的意味,而且也并未超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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