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无法真正镇落在那根黑牙之上,反而被荷塘下方的地脉所引走。
“你竟然是一名强大的阵师?”
他隔着无数往上飞射的污泥,眼中更是出现了一种古怪的悲哀之意。
“略懂。”
老妇人微微一笑,“我将这件东西养在这里,你一开始就应该想得到的。”
“我的确应该想得到的。”
高尽欢眼中悲哀的神色更浓了些,他看了一眼贺兰黑云,道“皇宫里那座庙里的法阵,只是南朝那名年轻阵师和萧东煌,不应该会那么出色,只是我没有想到这世间有什么阵师能够做成这样的事情。”
“我对炼器也略懂。”老妇人说道。
“略懂到能够用这样的法阵牵扯这件法器上的元气纠缠?”高尽欢的脸色苍白起来,他垂下了头,感伤道“怪不得你一开始就有那样的自信,原来一开始你说的是对的。”
他的目光落在手上的那根骨杖上。
那根骨杖上的黑气已经开始消散,只是紫黑色的古杖上一些新鲜的血迹形成了一条条如经络一样纹理,看上去更让人觉得恶心。
“本来你们死就好了。”
他喃喃的接着说道,“但这样,我们都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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