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尽是怒火的双眸,道:“越是毫无证据可言的事情,却有人让你如此坚信,便说明让你坚信的人原本就可疑,你若是足够清醒,你便应该明白需要冷静处理这件事,你便需要耐心的查明,而不是一开始就抱着要杀死我,或者擒住我逼问的念头。”
“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处事方式,我不需要你来教我。”沈念寒声道:“我现在就想要你先交出这件法器,你不肯么?”
“很可惜,那件法器不在我身上。当时我丧失对魔宗的控制,便生怕魔宗通过那件法器再找到我,所以我便将那件法器送去了南朝,我令人将它藏在了建康。”宇文猎看着沈念,说道。
贺拔岳看了沈念一眼,微嘲道:“你信么?”
沈念冷笑道:“自然不信。”
贺拔岳道:“我也不信,所以你不用再给他什么机会了。”
宇文猎又笑了起来,他的笑容有些惨淡,他看着沈念说道:“其实你应该觉得,最有问题的便是贺拔岳,因为他已经将你牢牢控制在手中,他可以控制着你杀死我们这样的人,他还有什么做不到,至于证明,还有什么比用生命证明更为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