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并、凉两地的人了。
的确,跟这里一比,并州简直就是不毛之地。
“胡车儿!”吕布陡然喊了一声。
胡车儿赶紧俯首,低眉顺眼的应了声“爷”。
吕布深吸口气,像是一名将军给士卒下达了死令:“站直了,挺直身板儿,别给咱们并州丢人。”话是这么说,但每有路人打量一眼,他心里就像做贼心虚似得,控制不住的‘砰砰’直跳。
“嗯!”
胡车儿重重应了一声,结果连一盏茶的时间不到,就又原形毕露了出来。
在一处香饼铺前,胡车儿垂涎三尺的流着口水,为此吕布忍痛的花上了四十钱,买了两个,在并州,四十钱都够买这样的大饼十个了。
在一处水果摊前,胡车儿撒泼死活不肯走,吕布又再次花上七十钱,买了两斤从来不曾见过的异域红果子。
从西域的胡瓜石榴,到豫州的酥梨甜杏,再到江南的杨梅橘子……
大半个时辰后,一个粗眉大眼的男人,怀中抱着大捧食物,边走边吃,在路人惊奇的目光注视之下,也不嫌臊得慌,脸皮之厚,令人发指。
胡车儿权当是路人羡慕,只顾着往嘴里胡塞,两眼还不忘左右继续扫荡,忽然眼睛一亮,想要上前。
吕布一见胡车儿这神情,哪还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什么,伸手迅疾的抓住了胡车儿的胳膊,微恼道:“你再敢撒泼赖脸的逼我给你付钱,我就算拼着杀人的大罪,我也要将你给废了!”
吕布生平还是第一次感到如此抓狂,他本就不是大富大贵之人,一个月军饷也才八百钱,哪经得起胡车儿这般挥霍。
吕布放出狠话,胡车儿也没再继续下去,这一路上他早就将吕布的脾性摸了个底朝天。吕布好说话的时候,你就是跟他勾肩搭背都没问题,一旦他发起火来,浊河渡口那六十多条人命,就是血淋淋的前车之鉴。
不能继续再买东西,胡车儿对这座城池依旧充满了热情和好奇。
“爷,你看前面好多人围在一起,肯定有热闹看!”胡车儿说完,身如矫猿,三两下就钻进了人群。
早知今日,当初在浊河就应该心狠一点。
吕布心力交瘁的叹息了一声,无奈之下只得跟进了人群。
众人围观的中央位置,三丈的高空左右横牵起一根大拇指粗细的绳索,绳索上站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双手抖落着一柄长刀,在背上,胳膊,大腿,颈子等处来回翻转。
围观的百姓们叫好声一片,当底下的中年男子拿起一块铜盘讨赏时,吕布毫不吝惜的拿出五十钱,投入那铜盘之中。
那中年男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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