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手拥在她的腰上。
应如约的右耳最是敏感,他轻轻一碰,就像是立刻被抽走了三魂,手脚发软。
她瞬间红了脸,偏头想躲。
这个念头刚冒尖,他又低下头来,轻轻地咬住她的耳廓,含糊不清道:“见到我,你好像不是很高兴。”
“没有。”应如约捂着耳朵嘀咕。
她忍不住透过货架和立柱的缝隙去注意经过的人群,一旦看到有往他们这个方向过来的就屈肘拐他:“喂,这里”
手被他握住反手别在身后,他贴近,近乎无赖的要个答案:“想不想我?”
他凑得近,声音低得像是呢喃。
应如约边竖起耳朵留意动静,边应付他:“想想想,很想很想。”
有人聊着育儿经越走越近,微扬的女声仿佛近在耳边,应如约耳根红得快滴血,就着被他别在身后的手转身,恼羞成怒地踮起脚在他下巴上重重咬了一口。
直听到温景然“嘶”了一声,她才松嘴。
哪怕此时她仍旧被温景然锁在胸前,却一反刚才的紧张窘迫,得意洋洋地弯起眼,反将一军:“疼不疼?”
温景然失笑,在大谈育儿经的女声拐过立柱前先一步松开她,似笑非笑地睨着她:“敷衍。”
他的眼神像褪去纤尘,清澈温润的璞玉。
锁住她时,几分温润,几分沉厚。
应如约被他看得不敢回视,转身丢开手里的芒果,匆匆推开他往前走:“走吧,可以结账了。”
她的声音又软又轻,几下就融进忽然响起的促销广播里,烟一样风吹云散。
离开超市时,夜色已深。
室外刮起了深冬时冷凝又入骨的寒风,坐上车,从地下停车场驶出时,已经错开上下班的高峰期,主车道的车流渐渐疏朗。
十分钟后,车驶入温景然别墅一层的停车库。
应如约关上车门往外走时,忽然想起一件事:“梵希跟你来了吗?”
“没有。”温景然锁上车,和她错开几步一前一后进屋:“这段时间宠物托运的事故太多,就没放心让它一起来。”
关上门,温景然脱了外衣挂在衣架上,故作漫不经心道:“你要是想它的话,等过年我们一起去接它?”
应如约反复咀嚼了一遍这句话,换鞋的动作缓缓慢下来:“过年?”
温景然轻蹙了眉头:“有安排?”
应如约丝毫没察觉到他下了套,摇头否认:“安排倒没有”不过过年这种时间节点,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
她皱着眉头,先迈进厨房整理等会要处理的食材。
虽然下厨经验不够,但打下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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