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这份上了,应如约仍旧淡若清风,丝毫不受影响。
应如约比严筱还要高一些,身高优势下,她站直双腿,用居高临下的视野低了眉眼俯视她:“你要是讨厌我,挑我错处我没话说,那时候我如果来找你对质找你吵架我就是那个没道理还受不起批评毫无心理承受能力的失败者。”
她逼近一步,气势汹汹:“但背后嚼人舌根,故意败坏我清白的名声,这事,真的下作了。”
她想起当年,把她挡在身后的温景然。想起他挺拔的身影在夕阳下的投影,心就像鼓胀的帆,柔柔的,被风吹得满心满眼全是他。
严筱被她的气场压得止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她面上几变,顿觉有些难堪,咬了咬唇,依旧没松口:“我可没瞎说,那些事那件不是你做过的?再说了,我用得着针对你,也不看看你几斤几两,这么看得起自己。”
应如约没直接回答她,她冷了眉眼,半分不退让:“你怎么说出去的话怎么给我收回来,做不到,我就不止像今天这样站在这好声好气地跟你讲道理了。”
她逼得近,周身如自结气场,压的人喘不过气。
严筱被她堵得说不出反驳的话,所有反辩的话在她强硬的气势下都犹如蚂蚁撼石,丝毫没有一点力度。
她气急,反手推她,再也维持不了云淡风轻的表象,气急败坏地骂道:“什么东西。”
应如约被她推了的措手不及,后退了一步才稳住,眉心刚拧起,又听严筱咬牙切齿地问道:“你就说我刚才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比应如约先一步回答的,是一道低沉的男声:“是真的。”
突然出现的声音,引得众人皆侧目看去。
停在数辆车后,被堵在角落里的白色路虎车车门被关上,温景然挽着一件黑色的长大衣,信步走来。
应该是和衣躺了一会,衬衫领口有些皱,他低着头,慢条斯理地翻好衣领,又正了正袖口,站到应如约身侧,漆黑深邃的那双眼落在眼前有些眼熟的女人身上,停留了几秒:“你说的,高中起就有已经工作的男人经常接送她上下学,送她回家后数个小时都不出来的,还有一个月前和她在离苍山山顶过夜的男人,都是我。”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低低沉沉的,语气又压得格外严肃,听着像是纪录片里的旁白,有种无端的正经。
说了这些,温景然觉得还是不够,慢悠悠的又补充道:“作风不检点行为不端正的人,应该也是我。”
他低声笑起来,声音慵懒:“我和她认识十年才准备结婚,算不算?”
作者有话要说:所有的配角都是升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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