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哪里摸?”曹龙维说:“都被那个唐法/医给瞧见了,我以后怎么见人?”
“那就别见人了。”郑缚修说:“我很乐意把你绑在我的床/上,然后干的你下不来地。”
曹龙维开始整理自己的衣服,不在搭理流氓指数爆棚的精神科变/态医生了。
唐信和谢纪白很顺利的找到了那家酒吧,然后/进到了包间去。
他们前脚进到包间,郑缚修和曹龙维后脚就到了。
唐信看了一眼站在郑缚修身边的曹龙维,瞬间露/出一脸恍然大悟和极为欣慰的表情。
谢纪白则是露/出一脸惊讶和探寻的样子来。
曹龙维顿时脸就红了,觉得特别的尴尬,恨不得将身边的罪魁祸首郑缚修扒皮抽筋了才好。
谢纪白和唐信这次来找的人是周澎归的一位同学,三十来岁的一个男人,看起来长得还不错,应该是个白领,薪水不低的那种。
因为郑缚修和他挺熟悉的了,那个人很配合,说话也客气。
那个人跟着谢纪白和唐信到了外面的休息间去说话,谢纪白问了一些关于周澎归和孙雪玲的问题。
男人想了半天,说:“我对那位孙小/姐没什么印象,周澎归倒是有印象。”
男人说周澎归长得不错,在大学里挺受欢迎的,不过他似乎对交朋友没有兴趣。
他们知道周澎归家里就一个哥/哥,全靠他哥/哥挣钱,家里条件不太好,周澎归平时都回去打工,所以没那个时间交女朋友,而且交了朋友又会是一笔不小的开支。
“说起那位孙小/姐来,”男人又说:“你们说她是什么系来着?金融系的?”
谢纪白点头,说:“对,金融系二班的。”
“哦哦。”男人说:“这个人我倒是没有印象,但是当初金融系挺腥风血雨的。”
“什么意思?”唐信问。
男人说:“你问问郑缚修,他也知道。我忘了是那一年了,金融系死了两个人,是两个女生。一个是出意外事/故死的,另外一个是跳楼了,好像是压力太大。”
在学校跳楼的事情也不算稀奇了,不过那多数是在高中,有的高中专门安装了很多防护栏,就怕学/生心理压力太大,情绪不稳定会有冲动举动。然而大学出现这种现象的很少见,上了大学,多半就开始放松了,远不如高中的压力大。
谢纪白说:“具体是什么情况,你能跟我说说吗?”
男人抱歉的说:“时间隔得有点久了,况且我当初也只是有所耳闻,是高年级的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我们不在一个院系,没有特意跑过去打听过。不知道郑缚修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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