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嗯了一声,简单洗漱一番,坐在桌前开始祭自己的五脏庙。她吃了几筷子,忽然想到什么似地问道:“冯将军的筋脉是怎么受损的,你知道吗?”
秦祯怔了怔,叹了口气:“是因为我。”
周青青意外地看向他:“因为你?”
秦祯点头:“我十四岁开府,当时从马奴里挑了几个同我差不多大的孩子,想试着亲自培养,冯潇就是其中一个。他本来习武天资很好,不过一年,在那群孩子中,已经是佼佼者。当时年少轻狂,带着自己这一队孩子,去偷袭敌营,结果被围困,逃出来时,冯潇为掩护我,身受重伤,筋脉尽损,我把西秦最好的大夫全部找来,也未能治好他。从此之后,他没法再习武。”
周青青了然地点头:“难怪你这么重用他。”
秦祯笑开:“重用他倒不全是因为他救过我一命,而是他这个人做事可靠,内敛沉稳,他本身其实聪慧过人,却从不锋芒毕露。”
周青青认同道:“他确实很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