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找李金玉,给我收尸。”
“啊?”赵倩,还有其他几个正在上自习的同学都炸了。
“还有,如果程小卷问我去哪儿,你就说不知道。”我说完,转身出了教室。
离开学校,我来到跆拳道馆,上楼,小花已经起来,她的室友还在睡懒觉,我把小花叫出来,抱着她脸,狠狠亲了她一口!
“啊!哥!有人!”小花用力挣脱开,左右看看,一道身影从隔壁宿舍缩了回去。
“没事,就是想你了!”我强颜欢笑,“你好好的啊,我走了!”
“哥,你去干啥?”小花追过来,抓住了我的手。
“上课啊,还能干啥。”
“噢……”小花松手,我下楼,头也不回地离开跆拳道馆,打车直奔县城南门。
很多市已经开门营业,我买了包软中华,想了想,又买了一斤辣椒面,用塑料袋扎紧口子,揣进怀里。
出市,我坐在马路牙子上,一支接一支地抽烟,抽到第六支的时候,李金玉火急火燎地出现,现我,跑过来,看看四下无人,把一把用报纸包着的刀给了我,并告诉我,黄毛住在西门的常青小区,三号楼,2o1,同住的还有几个他游戏厅的同事。
“你去接王宇出院吧,快到点了。”我说。
“东哥……你真的要弄他?”李金玉似乎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
“去吧!没事的!”我笑着推李金玉走。
他可能比我还了解我的脾气,只好一步三回头地悻悻离开。
我抽完烟,走去不远的早餐摊,要了五根油条,两碗豆浆,吃的一干二净,然后拦下一台出租车。
“去哪儿?”出租车司机问。
“西门,常青小区。”
五分钟后,我下车,看了一眼小区门牌,把长条报纸揣进怀里夹着,走进小区,找到三号楼,一单元,上二楼,敲2o1房间的门。
“谁啊,一大早上的!”房间里传来一个慵懒的声音。
我压低棒球帽的帽檐,把长条报纸从怀里掏出,背在身后,压低声音:“查水表的。”
“草,才收水费多长时间啊!”里面的人嘟囔了一句,过来开门,看着眼熟,应该是昨晚参与行动的人之一,他睡眼惺忪,嘴里正叼着一支牙刷,满嘴泡沫。
“哎,你……”这个混混皱眉,疑惑地指向我。
我歪头看了一眼他身后,厅里并没有别人,便伸出右手,快将他从屋里拽出来,将报纸压在他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