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包,押着我们出胡同口,塞进一台松花江面包车里。
车玻璃被刷了油漆,看不见外面的街景,不知道去哪儿,大概十分钟后,车停下,侧门打开,四个人被带下车,我左右看看,感觉像是一个废弃的工厂,混混把我们带进车间里,用麻绳将四个人背靠背从腰部捆在一起,就要出去。
“哎!”我喊道。
“干嘛?”一个混混问。
“这就拉倒了啊,不谈判啊?”我皱眉问,绑架人,总得有个说法。
混混歪着脑袋,走过来踢了我一脚:“老实儿呆着吧你!”
说完,他转身出了车间,关上大铁门,哗啦啦,应该是在门上挂了铁链子,咔哒,上锁。
“姐,咋办?”我问和我背靠背的金馆长,四个人坐在地上,就她还醒着,我左手边的喜儿,右手边的浩哥,都在昏迷状态。
“没事儿,我已经说了我爸的名字,他们应该会去找我爸要赎金。”金馆长虚弱地说。
“你没事吧?”我听她声音有点不对头,想转头去看,视线却被喜儿低垂的脸给挡住。
“没事,出血多了,姐有点贫血。”
我们的手都在后面被绑着,我摸索到一只娇嫩手腕,戳了戳:“这是你手吗?”
“嗯?不是。”
“这个呢?”我又换了另一只手。
“嗯。”
“受伤的那只?”我又问。
“是,你干嘛啊?”
我死死钳住那只手的手腕:“帮你止血。”
“谢了,东辰,真是个好孩子。”金馆长柔声笑道。
我没吱声,过了能有两分钟,感觉左手边喜儿的头连着动了两次。
“哎,哎!醒醒!”我甩头撞了她脑袋一下。
“哎呀!草,疼啊!”金喜儿醒来,哀怨道,慢慢抬起头来,“这是哪儿?”
“不知道,反正被抓了。”我说。
“姐,你没事吧!”
“没事。”金馆长说。
“妈的,这帮混蛋……开门啊!放了我们!”金喜儿扯着嗓子骂半天,回应她的,只有几声狼狗的叫声。
能这么大声,至少说明她身体没事。
“行了,别喊了,”金馆长说,“还不都是因为你!”
“关我屁事?”金喜儿呛道。
“要不是来市里接你,能遇见这帮家伙吗!”
“噢,那你的意思是我不该回来呗!”
“够了你俩!”我低声呵斥,“不能束手待毙,想办法离开这里。”
“哟,把你能的,都被绑起来了,怎么离开?”喜儿阴阳怪气地把怒火转移到我身上。
“你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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