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身体机能。
半小时后,我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两点钟了,整个村子都重归宁静,唯有我家那边,还向空中冒出缕缕青烟。
我这才爬到高国庆家的墙上,溜进院子,贴着墙根来到他家房子前,避开那些隐藏在雪地下的木板,先移动到东屋的窗根底下,听见了高国庆的呼噜声,刚要再去西屋偷听一下,我突然听见一个女声!
“老高,老高?醒醒,我咋感觉外面好像有人呢!”是高国庆媳妇的声音,女人的直觉简直太可怕了,连我自己都听不见自己出的动静。
“嗯,嗯?哪儿呢?哪儿呢?”高国庆惊醒,两秒钟后,呼啦一声,窗帘被拉开,房间里的灯光照射出来,将窗棱、还有他们夫妻俩的身影投射在房前平台的雪地上,特别清晰。
我紧贴着窗台蹲着,屏住呼吸,他家外窗台挂着不少黄玉米,除非他们把脑袋探出来,否则不能看见我,大冬天的,农村的窗户缝隙都会糊上纸,防风,打不开。
“你他妈被那小逼崽子吓魔障了吧!哪儿有人啊!睡觉!”他俩往外瞅了一圈,没现异常,高国庆气愤地骂了他媳妇一句,身影从窗口消失。
“老高,你还是出去看看吧!”
“要看你去看,老子睡觉了!”高国庆不耐烦地说。
“你不看我也不看,哼!”高国庆媳妇嘟囔了一句,身影也从窗口消失,不多时,房间里的灯关了,呼啦,窗帘被拉上。
我长舒一口气,好险,他们要真出来,肯定能现我,那样,我就不能搞他们个突然袭击了。
继续在窗户底下蹲着,直到高国庆的呼噜声再次响起,我才借着他呼噜的掩护,跟着他呼噜的节奏,每打一下,我移动一步,免得再被高国庆媳妇察觉,这回她并没起来,我顺利来到西窗台下面,听了听,没听见里面高菲的动静。
我转身,准备移动到门口,想办法进去,一个不小心,左脚踩中一块木板藏在雪里的部分,咔吧,一声脆响!
我怕惊醒高菲,赶紧停下,熟料,从窗口传来的一句柔声细语,让事情变得简单了!
“是你吧,栓子?”是高菲的声音。
栓子大名叫高向南,比我大几岁,本村的小伙,他好像是高菲的同学,初中毕业就在家务农了,刚才那几个小伙子里,就有栓子。
难道他和高菲……想到这里,我立马学栓子的低沉嗓音,“嗯”了一声!
“嘻嘻,就知道你会回来,等我会儿啊,马上出来!”高菲小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