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算是给大友哥报仇了吧?”喜儿给赵大友倒满酒,淡淡地说。
“啊?你废了吴磊?”赵大友惊讶道,“怎么废的?”
“也没怎么,就是把他打服了呗,”我笑道,“现在他在省城养病,说以后不回县城来了。”
“被你打得不敢回县城了?”王峰张大嘴巴问,我装作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牛逼啊!来来,哥再敬你一杯,感谢,感谢你为哥报了这个仇!”
赵大友又要给我倒酒,被喜儿抢过去酒瓶,给自己斟满:“大友哥,我对象打架行,酒量不行,我替他喝!”
“好!弟妹爽快,来!”赵大友挺高兴,站了起来,跟喜儿碰杯,一饮而尽。
喝完坐下,赵大友拍拍我肩膀:“兄弟,不能喝酒可不行啊,我听说酒量不行的男人,那方面也不行,得练呐!”
“净瞎说,我对象咋不行了,每次都一个多钟头呢!”喜儿白了赵大友一眼。
众人哄笑,喜儿自己没觉得有什么,但我看见赵倩的脸,红的跟苹果似得。
继续喝酒,散酒劲儿太大,我换成了啤酒,桌上除了我们几个,还有两个赵大友的兄弟,看他们的手,指甲里有油污,也都是修车的,我便问赵大友,修车部、台球厅是不是都你开的?赵大友说是,多种经营嘛,整点小买卖,养家糊口,媳妇跟两个孩子都回娘家过小年去了,他这儿生意忙,走不开。
“姐,”赵倩说,“你别看大友哥埋了吧汰的,可是我们东梁镇富呢,除了台球厅,还有个网吧也是他开的!”
“净扯,啥富啊,没挣多少钱。”赵大友嘴上谦虚,但我估计赵倩不能骗我,即便不是富,也肯定在镇上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台球厅里那些顾客瞅他的眼神就看得出来。
“大友哥,我也正琢磨着要开网吧,到时候还得跟你取取经。”我说。
“搁你们卧凤沟开啊?你们镇上已经有两家了,不好开。”赵大友摇头。
“不是卧凤沟,是县里。”我笑道,嗑开始往生意上唠。
在知道我有几家录像厅后,赵大友表示很有兴趣:“不瞒你们,哥干这几年啊,手里还真攒了点钱,农村市场太小,我也正琢磨去县城里闯闯呢。”
“开网吧吗?”我问。
“不是,我想干老本行,修车,农村汽车少啊,基本天天都是在修三轮子、四轮子,白瞎我去蓝翔学了两年的手艺了!”赵大友摇头叹息,三轮子、四轮子就是农用车,都是柴油机,突突突冒黑烟的那种。
“蓝翔是啥?”喜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