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我扛不住跪地叫姑奶奶求饶当然是开玩笑,蔚岚这才放过我。
出了跆拳道馆,趁蔚岚去开车,喜儿爸爸神秘地对我说:“小子,你都从哪儿划拉来这些能人呐?”
我正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余光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从跆拳道大门口经过,定睛一看,居然是江影,就是从海高转来的那个我的新同桌,她还穿着单衣,脚上还是那双黑色的“轰炸机”舞蹈鞋,正哆哆嗦嗦地往校门口方向走,穿这么单薄不冷么,大过年的,不好好在家呆着,来学校干嘛,该不会是她没回家,在小街的出租房过的年?
“爸,你俩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我说。
喜儿爸爸看见江影了,没问,上了蔚岚的车,俩人有说有笑开车出跆拳道馆。
我没着急跑过去跟江影打招呼,只是远远在后面跟着,她果然回了租住的地方,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是不是她家里出什么变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