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区,想办法调取车库下面摄像头的录像,要昨天下午”蔚岚又转向我,“老板,大概什么时间段?”
我想了想,在进去按的时候,我看过挂钟上的时间,是下午两点四十,然后换房间,到出事的时候,大概是三点钟:“两点半到三点半之间。”
“下午两点半到三点半之间的片段,弄好后给李哥。”蔚岚说完,挂了电话。
有了这个佐证,我心里踏实不少,靠在舒服的沙里,闭目养神,约二十分后,汽车减,我睁开眼看向窗外,一个红十字的灯箱,旁边写着“建国诊所”,再看看周围,像是个镇,应该就是清河门,我只参加父母葬礼的时候来过一次。
李哥停车,和蔚岚把我扶下车,进了诊所,一个白大褂早有准备,让我脱掉衣服,躺在病床上,拆开绷带,查看我的伤口。
“还行,没啥大事,有点炎症,失血挺多的,静养吧,打消炎药就行。”大夫说完,去配药。
李哥和蔚岚把我转移到诊所后面的院子,这里有二层的小楼,应该是那个大夫的家。
从里面迎出来一个女孩,穿着睡衣,披着棉袄,长相清秀。
“这是张大夫家的闺女,学护理的,这两天让她照顾你,”李哥把我给了那个女孩,又拍拍我肩膀,“放心,这里绝对安全。”
说完,李哥和蔚岚离开,之前我在车里听他俩讨论来着,得马不停蹄地去准备,毕竟好几百人要涌入西城,又都不是啥善类,需要提前做好接待工作。
女孩扶着我进屋,进了一件拉着窗帘的小房间,很香,房间里的陈设都很女性化,可能是女孩的卧室,张大夫进来,帮我扎上针。
“谢谢叔。”我说。
“谢啥,都是自己人,”张大夫笑了笑,转向她女儿,“小月,好好照顾这位哥哥,这可是咱们恩人的儿子!”
“啊?”我一愣,“恩人?您认识我父亲?”
“你爸是不是叫张进?”
我点头。
“你们卧凤沟,是不是有个东山?”
我又点头。
“大概十年前,我去你们那个东山上采药,不幸被蛇给咬了,银环毒蛇,我坐在地上起不来,本以为要死在山上,正好你爸出现了,他来砍柴,你爸应该很懂医术,他看了看我的脚脖子,让我咬着一根木头,把眼睛闭上,等我再睁开,”张大夫撩起自己的左腿裤管,我低头看,居然是假肢,“就变成这样了!”
“中毒了,所以截肢?”我问,父亲生前确实懂得一些医术,从我爷爷那儿学来的,可惜没有扬光大。
张大夫点头:“当时我骂你父亲来着,他也没说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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