栋楼房,我才知道咋回事,女人住在五楼,没有电梯,需要把箱子拎上去。
一百斤的东西,这对我而言当然不算什么,拎到门口,女人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门,请我进去休息一会儿。
我不用了,她非要让我进去,喝杯咖啡才让我走,盛情难却,我便跟了进去。
房间不大,像是个单身公寓,起居室、客厅都在一个房间里,所有家具、橱柜都是木制品,看上去有些年头了,像是二战电影里的那些陈设,女人脱掉风衣挂在墙上,让我随便坐,她去给我煮咖啡,我坐在餐桌旁边,看着她忙碌的背影,即便是脱了高跟鞋,也能有一米七二、七三的样子,太高了,实话,我不太喜欢这种大洋马,听她们身上都有一股味道。
不过我倒是没闻到她有什么味儿,房间里也没有,只有一股淡淡的香味。
在等水开的时间里,我跟女人继续那种费劲的交流,好歹得知她的名字,叫什么什么巴耶娃,是个舞蹈演员,确切地,是个钢管舞演员,主要是华夏龙江省的各个城市酒吧演出,顺便倒腾点酒水,行李里就都是酒,是茅台和五粮液,去华夏的时候,她带的是伏特加,两边倒卖,赚点差价。
光是聊出这些内容,就耗去了五分钟的时间,咖啡煮好了,我喝完,再次表示感谢,起身告辞。
巴耶娃这次没有留我,送我到门口,挥手再见。
下楼,我漫无目的地溜达在大街上,看见一家旅馆,就进去了,老板示意不用登记,我加了一张卢布,让他登记,不登记我怕那个喀秋莎找不到我,开了个房间,我躺在床上,打开电视,听不懂,索性调成静音,看着看着,就睡着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等再次醒来,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我也不能一直憋在旅馆里啊,出来,继续溜达,不知不觉,溜达到一个好像是酒吧的门口,进去,果然,里面音乐劲爆,舞池里面不少人在跳舞,有些手里还拎着酒瓶子,边跳边喝,不愧是战斗民族啊,嗜酒如命。
我找了个位置坐下,酒保过来,我给了他一些钱,指向隔壁桌,也不知道是什么酒。
不多时,酒保给我上酒,喝了两口,不好喝,就放在一边了。
音乐变成了舒缓的钢琴曲,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纷纷回到座位,我现有个穿着火辣的白人美女,径直朝我走来,仔细一看,有点眼熟。
“来了啦,张东辰。”女人走到我面前,用流利的东北话给我打招呼。
“你是谁?”我皱眉问,并不是喀秋莎。
女人微微一笑,低头从自己的两个那啥之间掏出一张名片,递给我。
我接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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