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庆的大喜事,可我怎么看你们好像不太高兴啊?”花莫谢笑咪咪的问道。因为花轻风不争气,希望他可没少被这两个哥哥挤兑,现在看到两人真沉的脸,心里那个舒坦。
花莫问和花莫问听到这话,脸色更加难看,一声不吭。
“三叔,小舞是我们大家看着长大的,现在她要嫁做人妇成为别人家的人,我爸和二叔心里万分舍不得,所以尽管是普天同庆的大喜事,但他们心里难过不舍,笑不出来很正常。”花盛永远一副温和的样子,这话也说的合情合理。
“三叔,小舞要出嫁我们大家都舍不得,可我看您怎么没有一点不舍的样子?不得不说三叔是比我们心硬啊,这点我们真得好好学学,要不然花家的女子以后迟早要出嫁,我们还不得郁闷死啊!都怪我们太感性了。”
这话一出,花莫谢的得意的笑容凝固在脸上,花盛这几句话就给他订上了薄情寡义的标签,果然厉害。
花莫问和花莫言看着跟吃了死苍蝇似的花莫谢,不由的笑开了。花莫问更是赞赏的看了花盛一眼,花盛从没让他失望过,他以这个儿子为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