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没毛病。
“噢,理解,理解,”墨镜男把手伸向口袋,掏出一张证件,递给卫兵,“给,看看吧。”
卫兵刚接过证件,墨镜男的袖口里,突然射出一道银光,正中卫兵心脏部位,如果是普通人,可能都看不见墨镜男的攻击动作,卫兵晃了晃,软塌塌地倒下了,胸口露出一小截银针。
“呀,你怎么了?”我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心里却是一惊,来者不善!
“是不是中暑了啊?”墨镜男也表现出惊讶,开门下车,右手掐了掐卫兵的人中,左手悄然把那根银针拔了出来,又藏回袖子里。
“可能是吧,”我说,“同志,我腿脚不方便,麻烦您进去叫一下医生吧。”
“你是?”墨镜男问我。
“我也是龙组的,没见过你呢。”我试探着问。
“你是龙组哪个部门的领导?”墨镜男警惕地问。
“我是特勤大队的,不是啥领导,我得叫您领导吧。”我笑道。
“噢,”墨镜男放松下来,“我是行动……二处的,新来没多长时间,你没见过我也正常,对了,你知道江山同志在哪个病房吗?”
“我知道,在。”我说。
“谢谢你,同志。”墨镜男狡猾地笑笑,跟我握手,又回到车里。
“别忘了叫医生来抢救他。”我指着地上的卫兵说。
“嗯,知道。”墨镜男挂档开车,开到医院建筑的门口,停好车,下车,又回头看我一眼,整理整理西装,迈步进去。
我一直平静地看着他,等他身影消失,我马上起身,从卫兵身上找到手机,打给苏左。
“喂……”苏左接听。
“如果有人问江山去哪儿了,你就说,他半夜被首长给接走了,知道吗?”
“什么啊,你在哪儿?”苏左迷迷糊糊地问。
“记住我的话,重复一遍!”
“噢,你半夜被接走了。”
“其他的,什么都别说。”
“知道了啦。”苏左不耐烦道。
“那位女同志在房间里吗?”我又问。
“在、在你床上呢,你不会把她给睡了吧!”
“啧,别废话,让她和你统一口径。”
“噢。”
我挂了电话,伸手探了探卫兵的脖颈,没有呼吸也没有心跳,可能是毒针,毒素直接攻击心脏,一击毙命。
这里虽然是龙组的医院,但不知为何,守卫却很松散,刚才我从病房到这里,只看到那个女同志和这个卫兵,狼中队的人也都撤了,而我又有伤在身,总而言之,现在医院里,没有能作战的人。
我将那个女同志的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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