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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忘尘偷眼看了一眼紫襟衣,见他嘴上噙着笑意,也不觉得有丝毫不快,便道:“先生可以嫌晚辈多礼,晚辈却不能无礼,这是礼。”
“歪门邪说。”紫襟衣笑了起来:“人嘛,活在自己,与别人有和干系?”
“江山江山,有人方为江山。江山有人,方为社稷。人在社稷,也容易身不由己。”少忘尘便拱手道。
“嗯,那你可有身不由己?”紫襟衣笑了。
“算不上吧,既来之,则安之!”少忘尘不卑不亢道。
“嗯嗯,你确实有趣!”紫襟衣和煦的笑着,拂袖将身前琴台收了去,下一刻便倒在了紫云榻上。
“忘尘谢前辈夸奖!”少忘尘忙一礼,道。
紫襟衣打了个哈欠,仿佛弹琴花去了诸多力气,有气无力地对少挽歌招了招手:“丫头,来!”
少挽歌抬头看了一眼少忘尘,便松开他的手,走到紫云榻前蹲了下来:“阿叔好!”
“嗯,丫头好,你比你家公子可人的多!”紫襟衣十分喜欢少挽歌,一个托手讲少挽歌拉到了紫云榻上坐着,宠溺地点了点她的小鼻子,道。
少挽歌瞧了一眼少忘尘,抿嘴笑了:“那是,公子想得太多,挽歌就不一样啦,只想着跟着公子就好了!”
“唔少思少思,才是快乐的源泉啊,所以你的这个小公子,便如个小老头一般!”紫襟衣顿时调笑起来。
少忘尘闻听此言,只觉得有些窘迫,只是想来想去,虽然不知道紫襟衣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他疼惜少挽歌,却是对这丫头极好的保护,他也就没有什么可焦虑的。
“臭老头!”亭子里白光一闪,小雪儿端了茶水现了踪迹,也不知道听到了些什么,颇有愠怒地瞪了紫襟衣一眼。只这一瞧,瞧见少挽歌在紫襟衣的身旁,顿时小脸气得通红,指着紫襟衣的鼻子大骂:“下流!无耻!你除了本猫,怎可以有别的女人!”
少挽歌听得此言,也是满面尴尬,忙跳下来,怯生生的唤了声:“雪姐姐”
“呔!一边儿去!”小雪儿剜了少挽歌一眼,气的小鼻子都皱了起来,直接将手中的杯盏扔在案桌上,骂道:“难怪你要叫本猫去数百里之外的沐灵山取沐灵水,许多年都不碰傲峰渊蓝了,今日却想起来吃了,喵呜,原来是差本猫出去,自己好找小娘子了,不要脸!”
“噫,六百年不曾换口味,难得尝鲜嘛!”紫襟衣依然笑着。
“你你你”小雪儿气地说不出话来,狠狠跺了跺脚就要走去。
紫襟衣无奈叹息一声,伸手抓住了小雪儿的猫尾巴,柔声道:“猫儿,本公子是看你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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