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过头去看夏乘歌的侧脸。

这个人一开始就说要和她结婚，要一起养夏寒。但那个时候，他是出于责任感。

那现在呢？

苏梨停下了脚步。

夏乘歌注意到她不再往前走了，也停下来，“怎么了？”

“如果没有夏寒这个孩子，我和你现在会怎么样？”苏梨问他。

夏乘歌还真认真地想了想，然后诚实地摇头。“我不知道，我原本一直在M国，那时候回国的原因，老实说我自己都有些不清不楚了。如果没有遇到你，没有发现夏寒的话，我可能很快又去M国了，这里没有其他让我留恋的东西和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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