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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春相处虽不过数日,但阿玄感觉的到,她是个很精明的妇人,也谨守进退之礼。
庚敖走后,她半句也没问详情,只在服侍阿玄再次就寝的时候,摸到她身上亵衣似带潮意,手停了一下,看了阿玄一眼。
阿玄感到有些羞耻。
春却没说什么,只从衣笥里取了件干爽的新衣,服侍她换了,最后微笑道:“王姬无须有任何顾虑,往后无论何事,只要出自王姬之意,悦王姬之心,春便谨遵。”
……
次日早,阿玄起身,春带着侍女服侍她梳头穿衣。
春从王宫出来时,带着王姬之服,内有一件外出所穿的衣裳,薄若蝉翼的丝绸上印着精美繁复的花纹,金银双线交织勾绣,层层叠叠,华美至极。
阿玄便身披华裳,足踏高底丝履,青丝绾为云鬓,双唇轻染朱丹,耳坠璀璨玉珰,在春和侍女的扶持之下,从传舍大门里缓步出来。
姬跃正立于阼阶之下,庚敖在旁,二人叙话,看到阿玄从里而出,两人停了下来,齐齐转头望去。
阳光照耀,风动飘袖,美人华服玉貌,光华之盛,灼灼曜目,几乎令人不敢直视。
庚敖见过她头戴荆钗、身着布衣,天然不加雕饰的清丽容颜,也知她于人后褪去衣衫的那副玉体娇躯能令世间男子销魂到何等地步,但他从未见过她如此刻这般的盛容丽妆。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的视线仿佛被击中了,再也无法挪开。
也是直到这一刻,他才仿佛第一次真真切切地生出了一种感觉:她,周室王姬,天子之女。
姬跃看到阿玄现身,双目一亮,急忙向一早便来相送的穆侯告了声罪,转身迎了上去,亲自引阿玄,送她登上了停在阼阶之下的那辆马车。
庚敖看着她从自己面前经过,鼻息里仿佛随风钻入一缕若有似无的香雾,再要细嗅,那缕香雾却已消散的无影无踪。
车舆的门被关上,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他的视线里。
车队慢慢启动,在甲兵的护卫之下,沿着大道向城门而去。
庚敖相送,一直送出城门数十里外,不知道回头了多少次,却再也没有看到过阿玄从马车里露面。
他和她的中间,始终隔着一层帷幔。
最后他立于郊野,目送那辆载着她的马车越走越远,直到彻底消失在远方驰道的尽头,心里忽然仿佛少了一块什么东西,空落落的。
以穆今日之国力,只要他求亲在先,周室必不敢悖逆,至少,绝不敢背着他将他的女人另嫁他国,哪怕她是王姬。
何况她还以隗龙之福祸向他发过重誓,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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