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很疼。你哄我睡觉吧。”
沈不覆皱了一下眉。
哄她睡觉?
他不会。
“将军会唱歌吗?”肖折釉问。
“军队里的战歌?”
肖折釉笑着说:“那讲故事吧,将军带兵这么多年,经过那么多地方,一定见过、听过很多故事吧。”
沈不覆想了想,说:“有,但是都是些悲壮的、凄惨的故事。”
“没事,将军讲一讲吧。”肖折釉微微曲着膝,缩在沈不覆的身侧,将脸埋在他的胳膊上,慢慢忍受后背上伤口的疼痛。
沈不覆给肖折釉讲了一些他这些年听到的故事,大多都是些妻离子散,又或者手足相残的事情。他总觉得这些故事不太好,不是很适合讲给肖折釉听。可是肖折釉却听得很认真,一直让沈不覆讲了三五个故事,才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夜里,肖折釉几次因为身上的伤疼得落下眼泪和冷汗,疼得受不了的时候,她就咬着沈不覆的衣袖,已来挨过这种疼痛。
沈不覆静静躺在那里,假装睡着了。
第二天天亮的时候,肖折釉身上的疼痛之感减轻了很多,可是因为昨天夜里没睡好的缘故,整个人都没精打采的。
沈不覆继续背着她往西南角的方向走。
路上遇见了几次辽兵,沈不覆要么带着肖折釉避开,要么将那些人解决掉。等到第五日的时候,后面就没有追兵了。不过在这上岚山中,沈不覆和肖折釉遇见的野兽要比追兵可怕得多了。
肖折釉身上的伤不是特别疼的时候,她也不再用沈不覆背着,可以自己往前走了。
“将军,你看那边……”肖折釉指着前方的一处血迹,“咱们是不是要换一条路?”
这一路,肖折釉跟着沈不覆也见到了两次野兽相残的情景,看着前方的一滩血,她自然以为是野兽相斗时留下的血迹。
可是沈不覆看着那滩血迹却皱了眉,他几步越过去检查了一番,才说:“是人血。”
“人?是那些辽国派来的追兵吗?”肖折釉说。
沈不覆拉着肖折釉的手,带着她往前走。他压低了声音,说:“别松开我的手。”
肖折釉点点头。
沈不覆牵着肖折釉顺着那道血痕往外找去,不由走进一处灌木掩映的山谷低洼处。沈不覆用手中的刀砍断前方遮路的灌木,惊讶地看着出现在眼前的几座小木屋。
“居然有人住在这里……”肖折釉惊讶地小声喃喃。
沈不覆却变了脸色,急忙拉着肖折釉大步冲了过去。
之前的那道血痕正是这处木屋的男主人流下的痕迹,沈不覆带着肖折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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