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了。”李佳琪眼睛湿润,那时候她才九岁。
李正阳忙跟她道歉:“对不起。”
李佳琪笑了笑,“没关系,事实如此。”
看着李正阳欲言又止的样子,李佳琪道:“你是不是还想问问,我在哪里长大的对吧?”
李正阳点了点头,“你愿意说,我就做你的听众。”
“那时候家里穷,我在爷爷奶奶那里住,爸爸妈妈还在的时候,每个月还能寄回点钱来,我刚刚读小学二年级,花销也不是很大,九年义务教育嘛。”李佳琪顿了顿,喝了口酒:“后来父母没了,我爷爷奶奶本就没有经济能力,姑姑嫁到了远方,没办法照顾我,就把我送到了我姨家,谁曾想三年后,我爷爷奶奶相聚去世,我还小,村里就把那祖屋卖了,埋葬了他们。”可能是喝点酒,又找到顺心的听众,李佳琪打开了话匣子。
“我姨对我很不好,不是打我就是骂我,我姨父那个变态,那个变态......”说到这里,李佳琪的嗓子开始哽咽。
李正阳拍了拍她,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我们聊些别的。”用脚丫子想都知道李佳琪要表达的是什么意思。
李佳琪苦笑一下,又倒了一杯酒:“你是不是一定在想,我被我姨父糟蹋了?”
这不明摆着的事情嘛,还用想?李正阳点了点头。
“才没有,那时候我才十三岁,准确的来说是十二岁,那个时候我就长得很漂亮,虽然到了情窦初开的年纪,却一点都不懂男人和女人之间的事情,那天姨妈带着弟弟出去,我一个人在家待着,姨父从田里回来,看到我自己在家,就对我有了不好的想法。”
“农村生活的人都习惯随地的小便,姨父去了屋子的后面,然后就喊我,等我去了以后,姨夫说他生病了,不能小便,要我帮他。那时候我什么都不懂,还在天真的问着怎么帮。”李佳琪咬着嘴唇,小手忽然在颤抖。
李正阳皱了皱眉头,心已经沉了下去,他明白没有父母的日子是多么艰苦,多么凄凉,如果自己是个女孩,那么命运又是什么样子?
“姨父拿起我的手,放在他那个地方叫我轻轻的抓着,然后他的手扶着我的手一动一动的,一直到姨父尿出白色的东西来,我很害怕,就问姨父是不是病的太严重了,尿出来的尿都与我们不一样,等长大了才知道那是在做什么。”
“但是我很庆幸,那个时候他没有占有我的身体,期间他也曾要求说非常难受,要我用嘴巴帮他吸出小便来,我害怕,也恶心,始终没有同意,只要姨妈不在家,姨父就要我用手帮他方便,过后还会偷偷的给我买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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